看我行不行?”
“就你?行吧,赶紧去吧。”
对这个弟弟,闻子萱还是不够信任。
他从小到大就是个少爷命,家里和公司的大小事务,上面有父母撑着,再者就是她分担了大部分压力,
闻飞宇被家里保护的很好,没吃过苦,也没受过大的挫折。
如今他年龄也确实不小了,或许有些事情……
一阵干呕袭来,闻子萱捂着口再次奔去洗手间。
——
沈曼太累,后来就趴在季寒城的床边睡着了。
季寒城苏醒时,一只手被沈曼轻轻握着,指头在他指缝里,怕弄疼他,又不想松开。
“老板……”
医生想问要不要叫醒太太,季寒城给了他一个眼神。
医生和护士先退出了病房。
季寒城手背上缠裹着绷带,指头不太灵活,他抚了抚女人的发丝,长发软软缠在他手指上,绕指柔情。
大约是心里不踏实,睡着了也皱着眉头。
季寒城唇角弯下来,笑容温温浅浅。
真是个傻瓜。
他心里说。
昨天的沈曼,穿着皮草,高跟鞋,还化了欧美女人的仿妆。
她胆子真是大,就这样,便闯入了赌王的府邸。
一个女人,哪儿来的勇气和胆量?
若不是为了他,她又怎么会以身犯险?
他的女人啊!
季寒城一根根摸她的手指,她受伤的地方贴了药膏,一双手到处都是“补丁”,白白净净的肌肤,青红交错。
他情动之下,轻轻包住。
沈曼被他弄醒了。
“寒城……”
看到季寒城醒了过来,沈曼欣喜的喊他,唇一张开,就被男人吻住。
他的体温柔和入骨,一点点递送到她身上。
沈曼环住他的脖子,又怕弄伤他,动作很轻很小心。
良久,季寒城松开她的唇,温热的气息飘在她鼻尖,“脚还疼吗?”
沈曼蜷缩了几下鞋子里的脚趾头,昨天她为了达到美人计的效果,穿了双恨天高,一阵折腾,整只脚疼得失去知觉,主要是太冷了,到现在还没消肿。
“不疼啊,我磨伤的是手,关脚什么事?”
季寒城揉她头发,“嘴硬。把鞋脱了,我看看。”
沈曼往后退,跟他打马虎眼,“大白天的,季先生你自重啊!”
季寒城后背疼,手臂上也有伤,不太使得上劲儿,他捞起沈曼的手腕,板着脸,“别闹,把鞋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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