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锐的雨伞顶端,抵着最后一个偷袭的男人。
那人咽喉被锁定,不敢再往前。
沈曼舒活了一下手腕,额头的汗水濡湿了她的头发,刘海贴在额头上,水露露的眼睛里,盛满了有些突兀的狠劲儿。
她冲蓝渡笑,“还想说什么?”
所有人都倒下了。
闻飞宇脚下踩着一个。
这场恶战他出了不少力,累的双腿发软,可……他远远没有沈曼那么彪悍。
最后的一撇,他看到沈曼双膝擦地飞了十几公分,然后刀刃切入了一个人的膝盖,那个人当时就哀嚎着跪了下去。
沈曼没有要这些人的命,而是无一例外的,要了他们的腿。
最严重的那位,只怕要高位截肢。
蓝渡拍了拍手。
他走在血水混合的地板上,皮鞋底部和斜面上都是血迹。
他居高临下欣赏那张因为出汗而越发红润漂亮的脸颊,想要伸手摸一摸,“你还有多少惊喜,是我不知道的?”
沈曼避开他的手,“你不会想知道。”
闻飞宇啐一口,“少废话,这次只是提醒,下次再冒犯,我要你的命。”
蓝渡对闻飞宇的武力也挺意外的,但跟沈曼一对比,就没那么精彩了,“闻先生,技术不行,就回家多练练,别在关键时刻求嫂子救命。”
闻飞宇上手要拧断他的脖子。
“飞宇。”
沈曼喊停了他。
蓝渡擦了擦手,他手指上也沾了血,“沈曼,做个漂亮安静的女人不好吗?非要打打杀杀的?你看,脸都弄脏了。”
他要摸沈曼的脸。
嗖地。
沈曼抽回抵在刽子手咽喉上的伞柄,改为对准蓝渡,“你再敢动一步?”
蓝渡耸肩,他甚至举起手,调侃的后退,“ok,你赢了沈曼,你们走吧。”
沈曼放下雨伞,“飞宇?”
闻飞宇点头,“完事儿了。”
这意思是,寒城让他来这里的其他目的,他已经做好。
五分钟后……
闻飞宇坐在车上,抽了一支烟。
抽完,他脸上还是很多冷汗,沿着额头和鬓角往下滑。
沈曼给他几张纸,自己也潦草的擦了擦脸和脖子,后背汗津津的,不知道湿透了几层衣服。
“嫂子……那什么,我可能……失敬了。”
噗嗤。
沈曼笑出声音,“害怕我?我又不打你。”
“不是……”闻飞宇发现自己嗓子很干,很涩,磨砂纸一样,声音都难听了,“嫂子你这……这一身功夫,跟谁学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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