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文广玩味,“这不是你儿子。”
气质、长相,区别太大。
沈伯荣没搭理他,翻了个白眼儿,“关你屁事?你也配跟我聊?”
余文广却没动,他立在会客室门口,身后是游戏区展览时的轰炸,“不是沈总想找我谈吗?我来的应该不算慢吧?按分钟,我超时了?”
沈伯荣一句脏话憋在嘴里,差点就飙出来。
他……玛德!
怎么是他?
余文广摸一把鼻子,“沈总在国内有钱有势,无数人仰你鼻息,当年你对我也是吆五喝六,没把我当人看,现在呢?一切都不同了。”
沈伯荣眯起眼睛,他想透过余文广的眼睛,看清他卖的什么药。
“沈总当年把我当狗一样使唤,对我设计的东西总是有偏见,还记得吗?”余文广往中间沙发上一座,其他人全都恭敬的颔首,看他的脸色行动。
沈伯荣斜斜一笑。
“余文广,发际了,不想当狗了?”
遥想当年,沈伯荣年轻气盛,脾气不好,玩儿心大。
的确做了一些出格的事儿,对手底下一些人,态度不太好。
但远远不至于当狗看。
行吧,他爱当狗,就让他当。
沈伯荣挑了个空位置,将自己丢进去,坐的舒坦,“看来,你打算跟我算账?”
余文广喝了口下属送来的茶水,“沈总在江都呼风唤雨,谁不怕你?谁不看你脸色?但这里是美国,你的话,就没那么好用了。”
沈伯荣嗤之以鼻,“听你这意思,我今天还走不掉了?”
余文广大约也没想到会碰见宿敌,所有的火气和筹谋,都在那一刻破土而出。
他这些年埋头苦难,吃尽苦头,就为了一雪前耻。
如今,也算是时机成熟。
“沈伯荣,还记得当年那个女人吗?”
沈伯荣挠了挠额头,讥笑,“我女人太多,哪个女人?”
余文广脸色突然乌青。
嘭一声,他重重把水杯摔在桌上,茶水溢出来,撒了一桌子。
“沈伯荣!你踏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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