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什么时候时候,总是拎着个酒瓶。
“嗯?”郎岩其实是下意识的动作,“在改,就是一个人喝酒,难免按照老习惯走。你喝什么?”
他招手,让侍者拿两个酒杯。
侍者看到对面的客人是季寒城,很恭顺的喊“季先生好”。
季寒城道,“一瓶苏打水。”
侍者以为听错了,去看郎岩。
郎岩皱眉,“我喝酒,你喝水?”
季寒城,“戒酒。”
郎岩手指在烟灰缸上一碰,洒落烟灰,对侍者吩咐,“别听他的,一瓶轩尼诗。”
不等季寒城说话,他开口,“不能欺负人,浅酌几杯,不让你喝醉,戒酒也不带这么戒的,生活情|趣都一起戒掉?”
季寒城环臂,靠着椅背,“有心事?”
不然不会拉着他喝酒。
郎岩的烟没抽烟,还剩一大段烟屁|股,他摁灭在烟灰缸里,“知道你戒烟,不馋你——心事谈不上,正事有一个。”
“哦?”
“我和王娜谈过了,准备给孩子弄个衣冠冢,其实……哎,孩子穿过的衣服我们也没有,就弄个空坟墓吧,清明节还能去看看,算是个念想。”
这个消息,倒是意外!
季寒城沉声,“你和王娜的孩子?”
郎岩嗯了下,才意识到自己跳戏了,“我们有过一个孩子,但后来那孩子怕是夭折了,王娜也没见过孩子的样子,孩子生下来,她就昏迷了,确切来说,孩子是在她昏迷时生下来的,她醒过来的时候,肚子是空的。”
季寒城一颗心往下压,大概是做了父亲,对孩子容易动情,“这不能说明孩子已经夭折,或者是有人夺走孩子,作为要挟的筹码。”
郎岩摇头,“要真是仇人,二十年了还不出现?”
侍者送上来轩尼诗,打开瓶口,给季寒城倒一杯。
季寒城举了举,跟郎岩碰,“先别着急,我帮你找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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