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寒城也不再劝说,她觉得好玩儿,那就玩儿吧,有他善后有他顶着,顾氏和行风都不会塌。
沈曼乏了,车还没开到家,人就靠着椅背睡了过去。
等到她再次醒来,软软绵绵瘫在季寒城怀里。
眼前,是他们的卧室。
软软的春意,流淌进视线,窗纱在风里飘飘扬扬。
沈曼猫儿似的,打了个哈欠,动弹一下发现不对啊,掀开被子发现自己不着寸丝,“喂?你干什么了你?”
季寒城睡眼惺忪,头发趴在额前,刘海
沈曼小手儿捏他鼻子,“有什么印象?我睡着了我。”
季寒城哗啦撑起来被子,将两人都蒙在呢,清醒吗?”
……
几天不见,他心里想,哪儿都想,好不容易见着了,又不忍心碰她。
昨晚搂着较软的妻子,她睡的又香又沉,他跟放在铁板上的龙虾一样,翻来覆去,难受的不行。
更该死的是,为了让她睡舒服些,他帮老婆脱了碍事的衣物,也没套睡衣。
手里是丝绸一样的冰肌雪骨,呼吸里都是清香,到了心里,却成了磨人的刀,炙烤生肉的烈火。
他用意念给自己洗了一次次脑,最后还是定不下心,只能洗冷水澡,苦苦撑着。
想做点什么,怕吵醒她,怕累到她。
千辛万苦逼迫自己睡觉,已经是后半夜了。
老婆一夜好眠,精气神儿恢复,他怎么舍得放过?
这么一折腾,三四个小时过去了。
“季……寒城!”
又累又乏又虚,沈曼睡一觉好不容易缓过来的体能,全耗尽了,比连轴转三天还累。
狗男人,都老夫老妻了,他怎么就不腻歪不厌烦呢?
沈曼挠他手臂,“你看看你!”
季寒城含笑“今天不加班,天大的事留到明天再做,听话。”
她倒是想加班啊,现在连走路都费劲。
剜他个白眼儿,“好几天没陪孩子了,今天在家带娃。”
季寒城笑的腹黑,“看看几点了。”
沈曼就着他的手,看清楚手机上的数字,一个机灵,彻底醒了,“十一点!!!”
果然,有些事儿,时间过得就是快。
季寒城笑道,“孩子交给王娜了,今天就咱们俩。”
沈曼戒备的往边缘挪,“你少来啊你,差不多就行了,不要杀鸡取卵!”
“哈哈!”季寒城朗声大笑,好整以暇看小兔子一样的老婆,“你不喜欢?”
沈曼口是心非,“我喜欢躺尸。”
季寒城挑起眉头,“我不介意。”
咳!
不要脸。
午饭是准备好的,沈曼负责吃。
她套着宽松的居家服,身上没什么劲儿,吃饭也不顾礼节,细细的长腿往椅子上一缠,弓着腰,快要趴在汤碗里。
季寒城的长腿,在
哗啦一声响。
沈曼的椅子被他勾到身边。
还拿着汤勺的沈曼,吓一大跳,“你又作妖?”
季寒城拿走勺子,成汤,送到她嘴边,“我喂你。”
沈曼修仙一样,盘坐在椅子上,张嘴。
季寒城莞尔,“还挺上道儿,嗯?”
沈曼咽下乌鸡汤,舔|唇,“我属猴的,最会顺着杆子往上爬。”
季寒城吹了吹汤水,“你看我像不像杆子?”
一米九的男人,又高又瘦,这么形容倒也可以。
沈曼脑子飞过早上的画面,脸通红,“我看你像猴子。”
“你是母猴子,我是公猴子,咱们一起生猴子。”
沈曼吃着东西,咬字含混,“我不要生猴子,我要做少女。”
“少女?”季寒城意味深长。
沈曼脸又热了几个度,“干嘛?生了孩子我就不是少女了?少女和妇女,又不是这些决定的,我心理年龄十六岁。”
季寒城仔细看她的小脸儿,被滋润后,红润白皙,眼睛里水汪汪的,“不好意思啊小姑娘,我在心里冒犯了你。大叔是萝莉控,就喜欢你这款。”
沈曼被逗乐了,哈哈笑了半天。
午后,季寒城和沈曼散了个步,美其名曰户外活动,其实活动范围就是在自家花园遛狗。
春天来了,雪豹很不安分,上蹿下跳的,彻底失去以前的稳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