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说利索。
季寒城蹙眉，夺走电话，“赵院长？”
那边，院长下班时间被打扰，心情不爽，语气强势，“到底怎么回事？汇报个工作都说不清楚，结巴什么？谁死了？”
听到季寒城的声音，他猛地一个激灵。
未见其人，这简单的“赵院长”三字，足以让他原地冻住。
院长咽了咽口水，“你……是谁？”
“季寒城。”
院长好像石化了，没反应过来这个季寒城代表的意思。
约莫两秒钟，他才如遭雷击，“季……季先生？”
云城和江都虽是临近的城市，但云城是地方市，靠几个度假区带动起来的，沾了江都的光才有客源，属于四线小城市。
风景是美，gdp却不高。
小地方最大的好处就是安稳、惬意，没有大风大浪，也吸引不到大人物。
季寒城这等身份，放在云城就是蛟龙入渠沟，一个翻身能把河道给击垮。
院长不过一介布衣，哪儿撑得住？
季寒城冷言，“给你十分钟，滚过来。”
院长是个识趣的，挂掉电话就往医院跑，人到时，不知是吓得还是开车太急，满脸的汗。
约莫四十五六岁，养的红光满面，白衬衫湿了后背，皮带上的爱马仕logo很抢镜。
在电话里被吓了一通，此时见到季寒城庐山真面目，院长又遭受了一次视觉和心里的暴击，四肢全软了。
“季……季先生，您……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
想拍个马屁客气一下，可惜心理素质不行，拍得不尴不尬。
“胆子不小，沈先生还在抢救室，你下班回家？”
院长懵圈，“沈先生？什么沈先生？”
院长脑子还是晕的。
季寒城冷哼，“云城是没通电还是没通网？赵院长连沈氏集团的沈伯荣都不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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