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寒城为难，“半马。”
沈曼怔了怔，旋即明白他的意思，人家是全程马拉松，他跑个半程，是这意思。
流氓的段位越来高！
“做事不能半途而废，这是原则问题，我不。”
季寒城软中带硬，“老婆……”
“哭也没用，没得商量。”
季寒城双手揉眉，替自己默哀几秒钟，“确定不让我下去陪你们？”
沈曼解释，“曲焕和唐宋，你不是分析的很到位吗？怎么货不对板。”
季寒城道，“不应该啊。”
沈曼捂住他眼睛，“别想了，睡觉，梦里什么都有，乖啊。”
……
曲焕眼圈通红，鼻尖也红彤彤的，显然在路上哭过，眼睛被泪水洗刷的晶亮。
沈曼让司机把行李放客房，拉着曲焕到客厅坐，“发生什么事了？唐宋欺负你？”
曲焕摇头。
沈曼继续猜，“没见着他？唐宋来江都是公事，晚上应该有应酬，男人嘛，做事业的有几个不应酬，应该是喝多了。”
曲焕还是摇头，“见到了。”
沈曼心又提了提，“怎么？”
“他回酒店了，身边跟着一个女孩子，动作很亲密，就是……一看很像情侣。然后我看着他们进门，唐宋根本没看到我。”
沈曼脱口而出，“不可能啊！”
唐宋不是那种人。
除非逢场作戏。
就算逢场作戏，唐宋也未必愿意和异性亲密接触。
曲焕鼻音粗重，“我都看到了，他们搂在一起的。”
沈曼抽几张纸，“我认识唐宋几年，他身边主动倒追的女孩没断过，但唐宋感情生活一干二净，从来没跟谁约过会，他家里安排的相亲也都拒绝了，唐宋在感情上很自律。”
“所以，他大概很喜欢那个女孩子，来真的。”
沈曼坚定摇头，“我发个微信探探口风，你先别哭，要不是你想的那样，不是白哭了吗？傻不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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