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
给沈伯荣噎的咳嗽好一会儿,“行吧行吧,别的理由我都不能接受真的,但曼曼,行,就这么着。她的面子,我给。”
“等会儿。”季寒城在沈伯荣挂断电话之前喊住他。
沈伯荣开心的问,“改变主意了?我现在就叫人去看守所,刘大龙他……”
“下次再叫她曼曼,我让你浑身都震荡。”
沈伯荣瘪了瘪,以为季寒城松口让他搞刘大龙,没想到他开头结局都没猜中,“我说多大的事儿……”
不就是嫌弃他叫老婆的名字吗?至不至于啊?
然后电话被季寒城挂了。
通话结束,沈伯荣继续躺着,心情十分复杂。
他拿起手机,还是想找人教训教训刘大龙,可翻出号码,又犹豫了。
季寒城说话冷,脸色黑,但兄弟们遇到事儿,最后出面解决的总是他。
都凌晨了他还没到家,一天不知道多辛苦。
沈伯荣砸吧砸吧嘴,自言自语,“沈曼,说的好像也对。”
以前犯浑时啥都不想,反正有人撑腰。
现在腰杆子硬了,自己撑得住自己,可也不能随便发挥。
有点憋屈,有点郁闷,更多的是心塞。
大不了,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剥皮抽筋。
——
季寒城到家时,别墅只有客厅一盏落地灯亮着,暖融融的光圈,照亮玄关,是特意给他留的。
客厅电视开着,法国电影,沙发上却不见人。
季寒城看了一圈,客厅没有沈曼的身影,“老婆?”
没人应答。
推门,换鞋,脱下外套挂衣架。
季寒城放轻脚步,靠近沙发时低头看到蜷缩在上面的纤瘦身影。
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