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都没办法谈。如果我们见面就能解决疙瘩,你大哥也犯不着找你帮忙。实话告诉你,我们聊过,而且不止一次。”
上次在医院,和季南天聊过,她亮明过立场。
虽然她对孩子的父亲没有恨意,也远远不至于老死不相往来,但有些坎儿,总要时间去过,不能遮过去。
她在说服自己,适应季南天的存在。
像沈曼说的那样,坦诚勇敢面对自己的内心,面对感情。
可她有她的顾虑。
以前是自己,现在关乎整个闻家,还有季家。
单纯的爱慕一个人时,能为他放弃一切,真到了结婚生子那一步,闻子萱发现自己想的太简单。
不是有爱情,就能飞蛾扑火。
她担心婚姻的稳定和持久,担心能不能给孩子一个幸福圆满的家。
季寒城问,“你还爱他吗?”
闻子萱没回答。
季寒城又问,“你是想走一套完整的流程,考验他的诚意和忠贞,然后再判断值不值得嫁?还是现在就下定决心,不管他对你怎么掏心掏肺,你都坚决不嫁?”
闻子萱有点怕他,季寒城说话雷厉风行,相当极端干脆,没有缓冲的余地,要么黑,要么白。
“我不是那个意思。”
季寒城道,“你什么意思?”
论心理战术,闻子萱不是他的对手,“至少,我得看看他的诚意吧?”
季寒城道,“那就收下白鹭园。”
“然后呢?”
“继续冷落他。”
闻子萱楞一下,“收下他的东西,还要冷落?我不针对谁,但这么做,是不是太卑鄙?”
“很简单的道理,他送你房产,不外乎两个结果,第一,你们结婚,房产还是家庭共有,其实在谁名下无所谓,对他而言,没有损失。其次,你拿走房产,继续留在闻家当单亲妈妈,或者以后嫁给别人,他赔了夫人又折兵。你姑且把这理解成赌局,让他彻底输一次。”
闻子萱怎么想,都觉得在欺负季南天,她不忍心。
季寒城又说,“既然心里有气,那就出个彻底,不痛不痒的冷战有什么意思?你有多少时间跟他耗?你三十几岁了蚊子?还当自己才十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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