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不是明星大腕，不至于那么惊艳。
不懂，还是不懂。
沈曼翻出崔苗苗的联系方式，想一下，还是没联系。
让人事去对接吧。
片刻后，有人敲门。
沈曼放下手机，“进来。”
她的二秘杜可可，抱着几分文件，微微笑，“沈总，请您签字。”
沈曼看完，签字或者盖章。
杜可可全程盯着她，微垂的头，长发顺着肩膀滑落，精致的妆容，连睫毛都好看的一根根格外抢眼。
更要命的是，沈曼写得一手好字，不是整容一下就能模仿来的。
她要是有沈曼的美，该多好啊。
沈曼签完最后一份，察觉到杜可可的视线还停在她头上方，便笑问，“有头屑？”
杜可可楞一下，“啊？不是不是，没有！”
沈曼道，“那是，还有事？”
杜可可也是应届毕业生，纤细高挑的身材，有点娃娃脸，看身材很女神，看颜值很邻家，可盐可甜那种。
一笑，清纯的不行，“沈总，那个，我能问您个私事吗？”
沈曼目光清淡，“你说呢？”
杜可可自动理解为可以，“那个……顾助理，他……有没有女朋友啊？”
沈曼目光带有玩味，审视这位富二代、豪言壮语的小姑娘。
有此一问，百分之九十是暗恋顾少锐。
胆子够大的，竟然来问她这个顶头上司。
沈曼道，“没有是没有，但顾助理事业心重，坚持山河未定，何以为家的原则，把工作放在个人感情前面，尤其喜欢加班和出差，能24小时住在办公室，整个工作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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