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能再说一遍吗？”
顾少锐也没发脾气，又简洁的给她讲几句，“现在明白了吗？”
她哪儿敢还不明白，忙不迭点头做笔记，仔细写在便利贴上。
小徒弟的字很秀气，不是办公常见的行书草书，而是正楷，一笔一划，写的又快又工整，跟高考答卷写作文似的。
写完认真贴在写字台上面，还加了一个醒目的感叹号。
顾少锐鼻息里无声的笑了一声，“下一项。”
崔苗苗自问，她入职到现在上手很快，工作进度一点没落下，她自信可以胜任手头任务，可是为什么这会儿脑袋频频掉线？
比如，她已经忘了什么是下一项。
小徒弟迷茫仰头，笑的尴尬。
顾少锐怀疑自己给小徒弟的任务量太重，把小女孩给累傻了，这孩子从不抱怨从不说累，他还以为工作很容易完成呢，原来她都是硬抗的？
“李总母亲去世，订花圈。”
崔苗苗真想拍一把自己的脑袋，“噢噢！在第二页。”
她着急忙慌去拿鼠标，却摸到了一个软软热热的手背。
突然的体感，迫使她触电般抽回手，瑟缩着往椅子上靠。
顾少锐也是一怔，他想帮小徒弟减少点负担，别真把孩子的脑子给用坏，刚摸到鼠标就盖上来一个热热的手心。
女孩的体温粘在他手背上，干爽的手心温热柔·软，虽然只有一瞬间。
看完四份礼物，顾少锐道，“我那里有一份合作方各大董事长和总裁的详细资料，你回头看看，多做些了解。”
崔苗苗点头，“好的，师父。”
顾少锐又说，“王总有个癖好，或者说个人乐趣，他不喜欢摘下来的花束，喜欢盆景，越新鲜越好，到时候你跟秘书交接，让她们联系花店提前准备。”
崔苗苗脑袋里同时飘过五个漂亮的秘书小姐姐，“联系哪个秘书啊师父？”
“杜可可吧，沈总的二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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