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的技巧，值得每一个公关公司学习。”
季寒城扫一眼，没怎么放在心上，“这个技巧你不是早就见识过？”
沈曼眨眼。
季寒城但笑不语。
沈曼福至心灵，明白了某人的提醒，“对啊，什么高明的手段放在咱们季先生跟前，那都是小巫见大巫，不值一提！”
要说高明，还得算季家，就拿林岚的死来说，从那场盛大的葬礼之后，再也没人议论，就算偶尔有人想起来，言辞里也只是说，季董事长重情重义，虽然是继任妻子，也给风光厚葬。
至于林岚的真正死因，早已石沉大海，成为过眼云烟。
季寒城摸摸她的头，“听着像是讽刺。”
“我哪儿敢啊？我还想多活几年呢。”
聊着聊着，沈曼说，“你最近知道周佑霆的动向吗？”
季寒城道，“嗯？”
沈曼往季寒城身边挪，沙发被她挪出一个坑，“他和佩妮谈恋爱，好像快结婚了吧。”
季寒城并不意外，想到一些什么，眼底是意味深长的笑意，“原来如此。”
“你知道？”
“说不上知道，林岚葬礼上我发现他们俩有猫腻，午宴上。”
沈曼回忆一下，她没太注意，只记得当时周佑霆和佩妮坐在一起，“所以他们坐在一起，不是随即安排？”
“自然不是，是佩妮提前换了个位置，她想拉拢周佑霆，只是她效率比我想的高，或许说周佑霆没我想的有定力。”
沈曼搓搓手，“什么定力不定力，利益共同体罢了，有了共同的目标，自然一拍即合！呵呵呵，这道题我会，他们共同的敌人不就是咱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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