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吗？四季主业毕竟不是科技，尺有所长寸有所短，季先生偶尔谦虚一点可以吗？我已经打听过了，这次会议有现场招商，我想为顾氏争取一个名额，你别打击我，有时间帮我看看文件呗？”
于是季寒城沦为了免费的资深顾问，陪沈曼看了三个多小时的文件，一点点帮她完善，最后定稿已经是深夜十一点半。
季寒城没收她的眼镜，“再这么不分白天晚上工作，别说防蓝光眼镜，把你丢了炼丹炉里都没用。”
沈曼困的打哈欠拉好被子，人赖在他怀里，“萱姐那边，只能等我回来再去打听消息了，你大哥现在有啥反应吗？”
季寒城道，“你别管他们了，既然想拿到订单，就把心思放在工作上，如果达不到想要的结果，回来也不要难过，顾氏现在还没有配套的资源和人才，你不妨把脚步放慢一步。”
沈曼点头，“我做了充分的准备，也做了最坏的打算，就当是混个脸熟。我比较担心萱姐，她上次在你爸那里受了委屈，虽然飞宇没直说我也能猜到，我就不懂了，你爸到底不满意她哪里？他是想把嫦娥请下来当儿媳妇吗？人家嫦娥还是个二婚呢，他估计也看不上。”
季寒城苦笑，“你这嘴巴不好好治治不行，越来越刁蛮。”
“我说的不对吗？拍胸口说，萱姐哪里配不上你大哥？自信也要有度，别把自己太当回事，在你面前我也不怕，你爸就是太霸道太自负了，管天管地，他怎么不去管祖国统一？要真有那个本事，他说一就一，我绝不回嘴。”
季寒城摸摸额头，“老婆，我可以不要面子，但是你上火我心疼，咱们不说他，行吗？”
沈曼撇撇嘴。
“我今天和大哥聊了几句，进门前我们谈工作，最后几分钟顺口问了一嘴，无意中得知一个秘密。”
沈曼提起精神，“什么秘密？”
“秘密就是……”季寒城顿住要说的话，斜斜扬眉，“老婆，五天啊，日子不好过，哄哄我，哄开心了我就告诉你。”
沈曼气呼呼扯开他的大手，“不要，十二点了我好困。说了今天不不行，你不要得寸进尺。”
“十分钟？就十分钟，我保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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