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气,“还不如回家当个清闲的富太太,像我妈那样,做自己喜欢的事,还有我和我爸陪着她,你知道我妈是谁吗?她和曼姐是好朋友,听说认识很久了。”
提到母亲,王子丞的骄傲和开心溢于言表,就差把“我爸妈天下第一好”挂在脑门上。
顾少锐对别人的八卦不感兴趣,也不想听一些无关的内容,兴致不高的笑了笑,“原来是这样。”
王子丞自来熟的继续倾诉,“你肯定知道我爸,郎岩,医术特别好,外界说他是神医,我爸给曼姐的外公看过病,还有魏律师,你认识魏律师吗?”
顾少锐道,“认识。”
王子丞接着说,“魏律师病的很严重,全世界就我爸……”
里面。
郎岩给沈曼做完检查,手法娴熟的写病例单,“需不需要我提醒寒城?”
沈曼那张还算经历过大风大浪的脸,刷地通红,“不用,我今天出差,几天不回来。”
所以不会再有昨晚的情况发生。
再说,这种事让他去提醒,多没脸?
郎岩开了药,“你自己怎么换药?后面看得到吗?一天两次换膏药见效快。”
“要不,对着镜子?”
郎岩无语了一秒,“不能带个女秘书?”
这次出差她只交代了顾少锐,没安排秘书跟随,算了,对着镜子也能搞定,“不碍事,我自己能搞定。”
郎岩让顾少锐去拿药,顾少锐拿起药单,急匆匆就走了,好像亟不可待想逃离什么。
王子丞说得痛快了,神清气爽,不住的夸,“曼姐,你助理人真好,你可以给他加工资。”
沈曼靠着椅子,没什么动弹的力气,“再多见你几次,他非得辞职不可,你不唱歌了是不是嘴痒痒?嘴痒你去找个厚点的墙蹭蹭行吗?”
王子丞委委屈屈,“我嘴不痒。”
他呆萌的反应把沈曼给逗笑了,嗤地一颤,扯得她腰间刺痛,“嘶——”
郎岩好意道,“以后还是要注意,比较不是二十岁的小女孩了,骨骼弹性没那么好,可是试试别的姿势,比如……”拿个靠枕垫椅背上,对久坐的人大有裨益。
沈曼怕郎岩说出太大尺·度的话,抢白道,“不用教,我有经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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