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服好好的放在行李箱里面,没陌生人出入,箱子也没破损,托运的时候也是好好的,不会是丢在路上,怎么平白无故就不见了?
此事未免蹊跷。
沈曼冷静下来,“让我回忆回忆。也许是我错过了什么细节。”
崔苗苗心里着火一样的着急,关键时刻到底不如沈曼那么镇得住气,“董事长,我怀疑这是一个故意的挑衅,对方故意给你难堪,没遇到过这样的小偷,他要不是有病就是想拿你寻开心。”
沈曼道,“在查出真相之前不要做太多没有根据的推测,或许会让咱们距离真相越来越远。你好好想一下,这件礼服有什么特别之处。”
礼服是崔苗苗亲自去取的,设计师最新的心血,一个漂亮大气的酒红色深v礼服,领口镶嵌了钻石。
从价值来说的确不菲,大概值得五百万,可除了她和设计师,没人知道那件礼服的价值呀。
“难道我被人跟踪了?对方看到礼服上有值钱的钻石,所以偷回去?”
沈曼道,“这样的怀疑就合理多了,起码不是你说的故意开我的玩笑,那样没必要。还有,你说礼服是深v?”
沈曼在设计师那里有几十款高订,具体在什么场合选择哪一款都是设计师来决定,都是她的尺码,她穿便是,没想到这次是个深v。
她有印象的,相比其他款,这款露出来的肉最多。
“你先去找找首饰,我打个电话。”
“可是礼服……”崔苗苗怕董事长在这么重大的场合没有合适的衣服,到时候不是要丢面子吗?
沈曼道,“听我的,不会出事。”
——
季南天掐灭香烟,好整以暇看二弟,“你把沈曼一个人丢在大会,倒是放心?”
季寒城悠然的叠着长腿,不太在意的道,“我自己的老婆我了解,不管她在哪里,都能独当一面。”
“她的业务能力我不怀疑,但听说今天晚上的宴会,没那么简单,再怎么说她一个女人,有些场合不占上风,我不清楚她酒量如何,但愿没人敢灌她喝酒。”
季寒城唇瓣动了动,“她酒量一般,但喝不醉。”
季南天似乎懂了,“都交代好了?”
人是没去,但他给沈曼找了一群帮手,灌酒?只要她不主动要求,今晚谁敢说她一句?
“一句话的事,何必搞的那么麻烦?”
季南天苦笑,“你还是老样子,一点没变,永远喜欢掌握主动权。”
“不说我了,凌微那边的消息呢?说吧。”
凌微和肖广行如今的关系已经引起了不少外界的猜测,可见她没少主动推波助澜,就看肖广行会不会彻底的被她征服,为了美人的笑而当一个负心汉。
肖广行的妻子目前依然在支持丈夫,至于她的信任可以维持多久,还是未知数。
季南天道,“凌微已经做好了毁灭自己的准备,她的做法就是在当敢死队,但是我不想看着她死。”
季寒城猜到了,不然大哥也不会特意叫他来商量,态度又难得的好,“你想从肖广行手里救她,无异于与与虎谋皮,且不说她现在正是他手里的宝,哪怕一个弃子,他也会保证凌微说不出一句对他不利的话。”
季南天蹙眉,习惯了被二弟泼冷水,还是有点不能消化,“你说点好听的会死?”
“死不至于,但我不想误导你把问题想的太简单。你想救人,除非在凌微还没成为万人唾弃的第三者之前干掉肖广行,但是你能吗?”
季南天眼眶里泛着一层红血丝,“如果好办,我还叫你?”
“我也不是万能的,凡事都有代价,这是凌微报仇的代价。她当初一声不响选择拿自己当靶子,就该明白那是一条不归路,不是我不想帮他,是她自己闭上眼睛往火坑里跳。”
季南天忽地站起来,嗓门拔高好几个度,“可她也是为你!你就一点不愧疚?!”
季寒城拧眉。
“你想查伤害安好的幕后凶手,为什么至今没有进展?为什么就连你也差不到任何无丝马迹?以你的人脉和能力,还有谁那么本事能做的滴水不漏?”
季寒城听到自己沙哑的声音,“你说,凌微怀疑和肖广行有关?”
“没错,是怀疑,可没有证据。”
季寒城握住拳头,有些愤懑,“胡闹!谁让她因为这个就去送死!”
季南天道,“或许在她眼里这不是胡闹,是能够查清一切疑问唯一的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