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浦江的晚风吹在脸上,带着热乎乎的咸湿味道,皮肤好像被吹开了,湿润的气息顺着毛孔渗透进肌理,舒服得让人想要醉在其中。
碰到曲焕微微有点颤抖的嘴唇时,唐宋浑身上下都是这样的感受,他觉得自己好像置身在一片春天的花海,她头发里淡淡的香氛就是花香,她被濡湿的唇瓣就是盛开的小小花瓣。
他手里环抱着女孩纤细的腰肢,满手的甜蜜延伸到指尖和身体的每一处,与唇齿的滋味上下呼应,极致的体验陌生又好像天生就会那般自然而然。
等到两人终于在风中分开彼此,曲焕的神志好久好久才回归,她红着脸和唇,不敢看那个高大男孩子的眼睛。
唐宋之所以停下来,是因为怀里的小傻瓜好好像不会呼吸,他怕自己再继续下去,她会闷得晕倒。
唐宋抚了抚她的嘴巴,抹掉属于自己的口水,“不会换气?”
曲焕羞恼,“我以前又没经历过,怎么知道这些?”
唐宋笑道,“没事,多来几次就熟练了。”
曲焕以为他说的多来几次是以后,可随即二来的竟然又是他温柔的嘴唇。
这次她的技术依然很差,是唐宋中途错开她嘴巴一道缝隙提醒她“呼吸”,她才把闷那口气狼狈吐出,旋即他的力度加深,不似上次那么有耐心的引导,像个急于求成的猎人,要在最短的时间里征服猎物。
曲焕纵然学会了换气,还是快要闷死。
唐宋终于满意的松开她,手紧紧握着她的肩头,低头道,“喜欢哪一次?”
他可以感觉她的害怕,也恰是她的闪躲和害怕刺激他不断进取,想要的更多。
唐宋禁不住在心里想,他或许不是什么好东西,骨子里也喜欢征服。
曲焕被问的脸更红,根本没法回答,哪有人这么问的!
至于喜欢哪种……仔细想想,好像……好像更喜欢第二种,有点疼,有点辣辣的,可感官被带动的更彻底,脑袋里晕晕乎乎的,有点飘,有点醉醺醺。
老天,她在想什么!她怎么会有这么色的想法??
唐宋笑笑,“说不出来还是不知道?”
曲焕去捶打他的手臂,“不知道!”
唐宋拉住他的手,“我知道。”
他眼睛里缱绻着浓浓的宠溺,要把她埋在那深不可测的温柔之海。
曲焕气的脸发热,“走啦!”
这是她的初吻,居然是在这么多人的地方,居然还被他调·戏,今天也算是重新认识学长了,呵呵呵。
——
在上海出差的几天都是季寒城给沈曼换药,她腰部的痛感基本痊愈,去乌镇的时候特意告诉季寒城不用再来回奔波。
这次季寒城二话不说点头答应,干脆的快要不像他,“我不来上海了,等你回江都。”
沈曼狐疑,“你是不是有别的事?”
季寒城准备避重就轻,不想她知道自己在美国发现的事,可他和沈曼有过约定,不可以欺骗和隐瞒,权衡后他说,“金涛在纽约遇到一个人,大概和顾敏的事有关,人在飞回国的路上,明天一早到北京机场。”
沈曼停下梳头发的动作,目光如火,“顾敏?那个人怎么说?”
顾敏的事一直都是一团迷雾,顾少锐查不出结果,季寒城派人追查也没太多收获,怎么金涛有线索?金涛和此事有关系吗?
看出沈曼有一肚子的问题,季寒城索性把目前了解的都告诉她,“此人曾是你外公的司机,后来换了个领导,那个人是肖广行的下属。”
沈曼没听明白其中的纠葛,怎么连肖广行这种级别的人都牵扯到?
“等下,你说的详细一点,那个人是我外公的司机,难道他参与了对顾敏的伤害?”
“你外公得罪过一些人,他们对你外公展开报复,顾敏的受害,很可能是替你外公扛了一道雷。”
沈曼的表情顷刻垮了,“那个人说的?这是事实还是你的猜测?可以证实吗?”
如果顾敏的伤害是因为外公,那么他们欠顾敏的就太多了,不止一条命那么简单。
季寒城道,“这是他保命的秘密,见到我之前半个字也不肯说。他得罪的人如今几乎一手遮天,这也是他多年不敢回国的原因,而他说出事实真相的条件就是我保证他的生命安全。”
沈曼道,“老公,这件事和肖广行是不是也有关?凌微去给他做……也是为了查什么事情吧?”
那几个字沈曼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