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和周庄的大会,沈曼是最大的赢家,网上关于她是商业女王的报道层出不穷,沈曼这个名字更是占据了比明星还要大的热度,显然是流量王的势头。
可沈曼开心不起来。
从季寒城去北京,已经过去整整24小时,这么长的时间,沈曼除了在公司开会,大部分时间都留在家里陪孩子,连下班后的重要会议都改成了线上,在家里开。
谢文东看她精神一直紧绷,怕她把自己紧张出事,在她终于结束一场视频会议之后,抢走了电脑,“大老板,你不能再办公了,你听听自己的嗓音,你现在说话和公鸭的区别就是你是母的。”
沈曼气的嘴抖,“你大爷!不会说话就去看看动画片学着点!”
谢文东乐,“还知道骂人,看来脑子还是好的,那就坐下休息一会儿,不要总拿工作麻醉自己,你说你现在最大的担心不就是季寒城吗?可我的姑奶奶啊,你稍微动脑子想一下,季寒城是什么人?他一个人能把半个国家给跺的颤抖,他怕谁?”
沈曼郁闷的挠挠头,手指摁在额头,“外面都说季寒城是个大财阀,几乎一手遮天,但是你也用脑子想想,这个时代真有人能一手遮天吗?他手里的钱是不少,可有钱的怕什么?权!他现在去见的是肖广行,你不知道肖广行是谁啊?那你晚上七点看看tv,哪次都能看到。”
谢文东挺同情她,也心疼她,可沈曼正八经的说肖广行为什么那么搞笑?
“行吧,肖广行是个人物,但我敢说,他和你男人不能比,你男人敢去就有自己致胜的法门,你不是怕他出事吗?我保证他没事。”
“切!”沈曼不给他面子,“你保证个屁,你拿什么保证?”
谢文东道,“我查过肖广行。”
沈曼缓缓放下手,“你查到了什么东西?是他的黑历史吗?”
不是说他抹的很干净几乎无痕吗?
寒城也说肖广行一个谨慎的人,他走到今天的位置必然有不可思议的手腕,他把自己的过去抹平不是轻而易举吗?谁敢保留痕迹?谁敢说一个字?
谢文东说,“你男人也去查过他的过去,他查到的肯定比我多,但是我有我的路子,我能查到的他未必能发现,我只能说,你男人手里的东西,足以让肖广行闭嘴。”
沈曼正色,“这事不是闹着玩的,你清楚自己在说什么吗?”
“每个字都清楚!我和一些兄弟一直在查是谁动了安好,你猜我查到了谁?”
沈曼拧眉,这事她的心结,“我认识?”
谢文东闭闭眼表示是的。
沈曼认识的人海了去了,不想耽误时间一个个报数,“说,别吊我胃口!”
谢文东道,“你还记得曹德利吗?以前你们做直播的时候,有个药物过敏的事儿,当时闹的满城风雨,里面还扯出个退休的公干人员曹德利。”
他一说沈曼就想起来了,倍乐医药。
曹德利的孙子也是出现不良反应的其中一个,后来曹德利被季寒城压的死死得,最后停止了反扑。
沈曼想起那段时间发生的一幕幕,曹德利愤怒的眼神,他面对季寒有气有火不能释放的憋闷,他那个不依不饶的老婆……
“是他……当时寒城教训过他,他竟然忍了那么久以后来报复我们?”
谢文东道,“我只是查到是他,还没拿到证据,不过没有证据也无所谓,这个人我一定给你废了,还有那个执行的人,也给你一次算清楚,不能让安好受委屈。”
沈曼道,“一个曹德利怎么能把事情做的神不知鬼不觉?你不觉得太奇怪吗?我们查那么久没有眉目,寒城的人也出动了不少,若是曹德利找的人,谁能做的那么干净?沿途的监控全部撤离,一路上看不到任何取证的影像。就连私立学校的监控他们都可以操作,曹德利已经退下来了,他的能力还能有那么大吗?”
谢文东被她一提醒,不得不往更深处思考,“你是说,曹德利也只是一个工具人?”
沈曼后背溢出细密的冷汗,她渐渐意识到有些东西在浮出水面,隔着一片水域,里面藏着的庞然大物还不明朗,可直觉告诉她,事情就要揭露了!
她激动,紧张,不安,又迫不及待。
“我想,他只是被利用了,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他和那个人都想对付我们,可是谁那么恨我们呢?”
恨他们的不少,可有那么本事的又有几个呢?
肖广行吗?沈曼和他一毛钱的交集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