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表达,他看了眼佩妮丢在床头柜的钱,零散的几张大钞,肯定不足一千块。
玛德,这不是重点!
他被当成了什么?鸭子?谢文东虽然不是江都富豪,也的确没那么多资本,可他缺那点钱吗?他是那种人吗?
谢文东捞起地上的浴袍包身上,然后下床,对那个颐指气使的女人冷冷的说,“站住。”
佩妮整理衣服,看谢文东的眼神和看夜店男人没什么区别。
昨晚她是喝多了,但也不至于到片段的程度,只是神志不像平时那么清醒,说话做事有些离谱有些出格,可现在她已经彻底清醒,知道自己的身份,也记得自己和周佑霆的婚约,不管怎么说,她和周佑霆的合作还要继续,这就注定自己得扮演好千金小姐和豪门太太的角色。
再说,如此一看,这个陌生的男人哪里比得上周佑霆?颜值和身高自不必说,就连气质也差了不知多少条街,他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佩妮笑了笑,“嫌钱少?我身上现金就这么多,你给我一个卡号,我转给你,说吧,多少?”
“呵呵!”谢文东实在气到不行,气得笑出来,他很少这么郁闷这么无语,今天是破天慌破了记录!
“我说,你是不是觉得自己挺有钱挺有魅力?”
佩妮眯了眯眼,他在质疑?
“当然!我有没有钱不需要向你证明,但是魅力,你不是都看到了?你昨天晚上对我做了什么这么快就忘了?”
她的意思是,正因为自己有魅力,他才会失控。
“呵!”谢文东摸一把鼻子,看看天花板,又看看穿了衣服环臂盯着他的佩妮,“我说你这个女人怎么一点自知之明都没有?就你这样的叫魅力?穿的像个小姐,进门就对我搂搂抱抱,我踏马昨天晚上就想好好睡个觉,你在我身上又是摸又是亲,主动往我怀里贴,求我碰你。”
佩妮的脸一下白了,这一部分她没印象,不记得自己和他是这么开始的!
是她主动?怎么可能?她有那么不开眼吗?有那么饥不择食吗?
佩妮心里犯嘀咕,她的确想不起细节,难道真是她先开的口?
“你放·屁!你也看看自己什么德性?我对你……呵呵呵!说谎也说个靠谱的,真是笑死人。”
嘴里不饶人,其实佩妮心里还是虚的,后悔又尴尬。
谢文东掀开浴袍露出后背,大大方方给他展览,“别说我冤枉你,看清楚。”
佩妮以为他又要怎么样,下意识往后退了半步,贸然看到男人后背的抓痕和齿痕,整个人都不好了。
细细长长的红色痕迹,明显是她指甲划的,至于那些错乱的印子,也是她的功劳。
昨晚他们到底多么……激烈?
佩妮咬咬牙,强做镇定,“……你什么意思?”
谢文东裹起来衣服,一步一步走近,“什么意思?早晚是你对我施暴,不是我踏马的怎么你。”
也不知是这个男人说的太认真还是气氛有点怪异,佩妮反而觉得有些可笑,“呵呵,你要是对我没想法,那种事也做不成。”
她看看他的腿,意有所指。
啪!
谢文东的手突然拍在墙上,把佩妮挡在自己和墙壁之间,小小的空间容不得她避退,他低头看她,一股子流氓味道,“昨晚我看你很享受,又是笑又是叫,嗓子都哑了。”
佩妮再怎么不在乎,也扛不住男人说的如此直白,脸热的发烫,她愤愤的瞪他,“那又怎么样?我去夜店找男人还得挑挑质量呢,顶多就是你服务水平还可以,我多你点钱,你也别过分。”
谢文东心里卧槽,这个帽子是摘不到了怎么着?
“昨天是我救了你……”说了一半觉得没劲,谢文东懒洋洋道,“算了,你这种不识好歹的女人没必要解释那么多,我看你也听不懂人话,钱你拿走,出去。”
佩妮没在外面这么找过男人,醒来给男人钱也是第一·次,可她已经把自己和他的身份界定了,他只能是那种人,只有这样她心里才能平衡,她宁愿自己一时发昏选了个鸭子,也不想被理解为一夜清,这笔钱他收了她才能舒服。
“享受了你的服务,给你点辛苦费,咱们两清。”
佩妮说完,捡起包包就走。
谢文东也不是没脾气的,佩妮这么羞辱他,等于否定他的人格,“你给我站住!”
谁还没点脾气了!
佩妮心一沉,和男人比体力自己不占优势,他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