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干什么?”
季寒城拿起咖啡杯,闻了一下,放下,转身去取了一瓶酒,给自己到半杯,他喝了几口才说话,“只有一个解释,他想自保。”
季南天道,“你怀疑他和肖广行也有关系?”
“和他有没有关系不好说,但一个肖广行后面,牵扯的可是庞大的利益圈,我想爸不可能摘干净。他以前不肯透露自己生病的消息是为了保护集团利益,现在他更想保全自己。有了这张确诊证书,起码他可以免受牢狱之灾,这招棋我想他已经酝酿了许多年,为的就是天有不测风云。”
季南天点燃一支香烟,慢慢的抽,外面风云变化,天色变了,也就这么短短的几天,许多历史被改写,本来高高在上的被推下地狱,本来痛苦不堪的可以释然开怀。
他的父亲也这场巨大的变动里,只是他扮演的是什么角色呢?他连自己的病情都可以拿出来利用,心底的谋划又有多深?
或许一切都要交给时间去解释。
季寒城道,“凌微要回来了,晚上一起吃个饭。”
季南天道,“你带曼曼和孩子们去吗?”
季寒城理所当然的道,“我喝了酒不能开车,曼曼和我一起去,孩子不去了。”
喝酒不能开车这种理由也亏他说得出来,怎么好意思?
季南天故意戳他,“我的车不能坐?”
“能,不愿意。”
季南天冷笑,“我也不方便带你,我先去找子萱,晚点回家。”
季寒城道,“爸的时间或许不多了,你让子萱再等等。”
等父亲去世,闻子萱便可以加入季家的大门,对大哥来说也是不幸里的万幸。
季南天嘴巴抽了抽,想打人,“不用你替我·操心,我能处理。”
抽完一支烟,季南天又说,“元华的地,你拿到了?”
那块地四季和元华角逐的时间不短了,以季寒城的办事风格早该拿到,只是他事务繁杂,有点分神,所以拖到现在,即便这样,该属于他的还是他的。
“合同还是热的,大哥看看?”
那份不屑又自然的凡尔赛姿态,别提多叫人窝火,搞的季南天更想给他一拳。
季南天把眼底摁灭在水晶烟灰缸里,皮笑肉不笑,“恭喜你,不择手段这门课又考了满分。”
季寒城鼻息里哼了一声低笑,“这场战役,有赢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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