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狗皇帝,居然这么阴损,用出这样的诡计,再这样下去,不需一日,函谷关就会被攻破,不行,我必须得想一个办法了!”
李傕趴在地上,躲避那咻咻而来的箭矢,可脸上的怨毒,已经无法用语言形容。
“所有人都给本将稳住,否则,本将不介意送他上西天!”
李傕表情一冷,硬着头皮,跑到了关墙出口,持剑相挡。
“将军!”
一众横冲直撞的士兵看到李傕的冷然,冷不丁一惊,却是暂时停止了骚乱。
可还没有停止一分钟。
咻咻咻!
那对于他们来说如同催命符一样的箭矢嘶鸣声再次如箭网一般射来,砰砰砰,一阵凄厉惨叫,又是一片人影倒地不起。
顺着向边上一看,如今,这个并不算大的关墙上,已经到处堆满了尸体,不说一百,起码也有五六十具了,鲜血将整个关墙上染成了鲜红的渠流。
“逃啊,不逃就没命了...”
看着同伴一个个的被箭矢所杀,关墙上千众士兵面色惊恐,刚刚才被李傕煞气压下的骚乱再次爆发,你挤我,我挤你,蜂拥向着出口涌去。
“混蛋!”
李傕冷然大骂一声,突厄间,杀意一闪,拔~出了腰间的利剑,朝着一个迎面涌来的士兵劈砍而去。
噗呲!
再怎么说,李傕也是董卓的心腹,武力也是不可小视的,区区一个小兵如何能挡住李傕的杀机,迎面,被一剑戮首,瘫地死去。
“再有人敢不尊军纪,不听本将命令,他便是下场!”
李傕提着沾血的利剑,冷眼环视,充满了杀机。
“我...我等不敢违抗将军命令...”
看到李傕如此凶煞,挥剑斩杀自己人,为此煞气所迫,关墙上的一众士兵面色惊恐,在死亡的恐惧下,却是再一次止住了骚乱,不敢再动。
“好,全都给本将军滚回各自守位,再有乱动着,杀无赦!”
乘着这凶煞火候,李傕冷声令道。
“是...”
纵然有着千分不愿,万分不从,一干士兵也只得屈从于李傕的凶威之下,不敢违抗。
咻咻咻!
关墙上虽然暂时被李傕压停了骚乱,可关下,吕布等将的箭矢攻势却是一点没停,每个数秒钟,便有一阵箭矢于雨飞驰奔袭。
自然,关墙上又是死伤一片,不过由于李傕持剑守在出口,却再无人敢逃跑,只是各个躲在关墙之后,不敢露头。
一时,十余将的凶悍威势,竟然将关墙上数千士兵都压得抬不起头,此等状况,也真是在大汉历史上,实乃罕见!
......
很快,一天时间便随着吕布等将的射击中而过去,夜晚来临,刘辩也是很大阔的鸣金收兵,回去自是大肆犒赏三军不提。
而经过一天掠战,双方战局伤亡是一个说出去都会震撼的数字。
那便是零比两百之上!
这是什么概念?
这代表刘辩这方将士零损耗,而李傕那方死去了两百多士兵,相对于万数计算不过九牛一毛,但相对于函谷关墙上的叛逆士兵,可谓死伤惨重,特别是这连战斗都不算的战斗!
函谷关内!
“贾先生,你果真神机妙算啊,先前天子大军虽然来势汹汹,大有强踏函谷关之势,可却只是虚晃一枪,这一招不止吓得我,更是吓得李傕一伙人胆颤不已啊。”张济颇为敬佩的看着贾诩,感慨道。
“哦,张将军,麻烦你将今天战事说给贾某听听?”贾诩眉头微挑,问道。
“好吧,贾先生,虽然早听你说当今天子尤为不凡,可闻名不如一见,直到今天,我算是知道天子威严不可亵渎了......”
张济表情一抿,想起刘辩,眼底尽是敬畏之色,一言一语间,将今日战事尽数道出。
半天后,张济才意犹未尽的结束了回忆。
闻言!
就连一向表现淡定的贾诩都面露惊骇之色,内心,狂震不已:“早在董卓死前便听说天子勇力极为惊人,以一己之力强杀董卓以及数百西凉军士,而现在,竟然在一百五十米开外,箭中郭汜,要不是后者命大没有伤到要害,只怕已经死了。”
“而且,虽然我猜测天子率大军来时,首战不会大动干戈,顶多来个佯攻,却不想天子智谋无双,想到借着麾下武将之力,以弓弩逼得李傕无法抬头,大大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