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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便是满月峰的林师侄吧,老朽对你可是早有耳闻,今日一见,不愧是我云霞山的少年英杰!”
打量着这位突然冒出来的古长老,林乔有些搞不清楚他的来路,虽说自己是个甩手掌柜不假,但自己也不是任谁都能随便捏一下的软柿子,这古长老剔除掉名册上马小弟的名字时,竟然连知会都没提前知会自己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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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说伸手不打笑脸人,但是古长老脸上那副理所当然的表情,让林乔立马面色不豫地开口询问起他来,“不知这位古长老,为何私自划掉了马耀宗的名字?”
听出了林乔语气中满满的火药味,苏合赶忙出言打起了圆场来,“林师侄,你有所不知,这古长老可是执法殿的铁面判官,他平日里最是处事公正、嫉恶如仇,就连执法殿的皇甫殿主都对他信任有加,我相信古长老这么做绝对有他的理由!”
苏合话音未落,王景就如同早就打好了腹稿般,马上接过话头开口附和起来,“林公子,林公子,我也觉得古长老这么做,肯定是事出有因!”
林乔侥有兴趣地打量了二人一眼,刚才他俩那副一唱一和的架势绝对早有准备,对于王景行的站边行为,林乔并不感到有啥意外,他只是有些没有想到,苏合竟然也站到古长老一边,这位突然冒出来的古长老到底是何方神圣,难不成真有什么通天的背景不成。
“既然苏长老和王城主都觉得事出有因,古长老不妨将其中的原由说出来,给大家伙听一听!”林乔根本就不吃他们这套,执意要古长老给自己一个交代。
看着咄咄逼人的林乔,古长老并没急着跟他解释,而是突然开口反问起他和马耀宗的关系来,“林师侄先稍安勿躁,难不成师侄与这马耀宗是相识?”
“相识又怎么样!不相识又怎样,难不成我林乔和谁交朋友,还得古长老同意才行?”
“不!不!不!我可没有这个意思,我只是害怕师侄被有心之人给骗了!”
“这马小弟不仅与我相识,他那早已仙逝的娘亲,可同样出身咱们云霞山!”
古长老闻言若有所思地说道:“这样啊!怪不得林师侄要为为这马耀宗出头,不过即便他是我云霞山门人的遗孤,也改变不了他就是个在利用你同情心的小蟊贼!”
“小贼?长老口口声声说马耀宗是个欺骗我的小贼,这我倒是有些听不懂了,马小弟他到底骗了我什么,又偷了什么?”
看着在极力压制自己怒气的林乔,古长老的脸上没有丝毫情绪波动,继续将自己剔除马耀宗的理由,慢条斯理地说给了在场的众人听。
“林师侄有所不知,我刚来清风城便有人向我举报,他们说这马耀宗十分顽劣,不仅忤逆父母还欺辱幼弟,对于严厉管教他的父亲一直怀恨在心,他竟然趁着前两天参加城主府宴会的机会,盗走了自己弟弟的丹药和功法。他也是依靠着这些偷来的东西,才侥幸通过了咱们云霞山的弟子考核。如果真让这种行为不端、品德恶劣之人,入了我云霞山的门庭的话,那岂不是我这位执法殿长老的失职!”
林乔没成想在这光天化日之下,竟然听到这么一通颠倒黑白的说辞,他甚至被气得笑出了声来。
“我现在有些好奇,到底是谁在背后颠倒是非黑白。王城主,你作为城主应该了解很多内情吧,不如你来给古长老说说,事实到底是事实到底是个什么样子?”
王景行既没胆子得罪林乔,又不敢顶撞古长老,不想惹火上身的他,只得吞吞吐吐地说道:“这马家的事我也所知甚少,就算是想说我也说不清楚!”
听到王景行竟然这么给自己开脱,林乔不阴不阳地开口嘲讽起他来。“连我这种初来清风城的人,都听过马家的那些恩怨,王城主可两耳不闻窗外事,可真是白瞎那么一对招风耳了!”
眼见没人肯帮林乔证明,古长老不禁在心中暗笑,随后他竟然趁机说教起林乔来,“林师侄,耳听为虚,眼见为实,一些道听途说的东西做不得准!”
“古长老口口声声耳听为虚,怎么你听到的便是事情的真相了!”
“我的消息可不是道听途说而来,乃是马耀宗他爹亲口所说,难不成这做爹的会故意污蔑自家儿子!”
“哼!古长老可别太早下定论,一样米养百样人,养出几个嚯嚯儿子的爹也正常!”
“我当然是有足够的证据才会这么说,人赃并获,根本容不得那马耀宗抵赖!”
见林乔还在死缠烂打咬住这件事不撒口,古长老直接从自己的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