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勇一听,脸色一变!恼羞成怒的说道:“哼,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今天,我来桑家,是来讨债的,桑湛借了我家赌场纹银三万两。每月利息二千两,今天不给钱,我就收房子和家产,把我哄开心了,还能施舍一间茅屋给你们遮风避雨。”
桑家家主桑荣和夫人潘氏闻言,大惊失色。
“胡说!不可能的,三万两?!不是只有一千二百两的吗?!”桑荣大惊失色的问道。
中年美妇潘氏同样疑惑的搭话道:“金勇,早些日子不是说好的呢,我把桑姑许给你做小妾,湛儿欠你的一千多两银子你就免了的呢?”
金勇冷笑一声说道:“早些天,桑湛是欠这些钱,你们把桑姑许给我也就算了,但这几天,你的宝贝儿子在我赌场又输了三万两银子,你可以问问桑大少爷!”
潘氏有点心虚,还是装作坚强,冷冷的说道:“金勇,你们金家几代人开赌场,开当铺,下河县是个人都知道你们家是什么德行!
湛儿虽然好赌,但我们平时给他的银子,就算不够付赌债,也不至于欠这么多啊!
平时胆子那么小的人,连一只鸡都不敢杀,怎么可能敢借三万两?!我不信!
不过今天既然你来了,我还是答应你,把桑姑许给你,奥!还有那个小桃红,也一并送你了。
人你带走,从今往后,桑湛和你两不相欠!你再敢讹诈我桑家,我就去报官,我桑家也不是好惹得!”
金勇冷笑一声,“哼,既然你这么说,我也没什么可聊的了!
今天要么给三万两银子,要么我就收房屋和家产,要么把本月的利息两千两银子给我。
再说什么样的女人能抵三万两银子?!你们桑家所有的女人加一起都不够一个月的利息二千两。二千两银子可以买上百个年轻美貌的姑娘!
白字黑字的,去衙门打官司,你们也必输,输了官司,哼哼,家产抵债,男的流放,女的充入官妓。
我是看中桑姑的美貌,在下河县素有灵巧之名,我才跟桑湛提议,免去曾经的赌债1200两银子,来换桑姑。
没有想到,桑湛这几天输了几万两,真的是天助我也啊,你们现在整个桑家都是我的了!”
“你胡说八道!”桑荣气的浑身打颤。
“不信?!桑湛!桑湛!草他娘的!快给老子滚出来!”
金勇四处大声喊着。
“桑悦,把你哥哥叫来!快!这个孽子,气死我了!”
“老爷,湛儿,怎么是孽子了?!平时多乖啊。”潘氏满不在乎的说道,“不就是几万两银子吗!咱家又不是没有!”
“哎,夫人,我们对湛儿太宠爱了!怕是要害了他啊。”
“爹,我哥不在屋里!”桑悦来报。
这时,门口来了几个彪形大汉,押着一个人进来,往地上一推,“哗啦”金银首饰从怀里,掉落一地。
“湛儿,怎么回事?”
“湛儿,你拿我的首饰干嘛?”
“哥,你怎么偷我的手镯啊,这是史家珠宝最新款的,要
100两银子一只。
你知道我买这一只,积攒了多久吗?!你太不是人了,居然偷到妹妹头上了。”桑悦生气的拿起地上的手镯,在衣服上擦了擦,挽起衣袖,露出洁白滑嫩的玉臂,把镯子带了上去,煞是好看。
“回大少爷,桑湛这小子,翻墙出去想跑,被我们逮了个正着。”彪形大汉说道。
桑荣一听此话,吓出一身冷汗,摸了摸身上的口袋,忽然跑向自己的房间,大伙正在纳闷,难道是上厕所?
不一会儿,桑荣撕心裂肺的出来,喊道:“孽子啊孽子,你害了全家啊。”
潘氏依旧满不在乎的说道:“老爷,怎么了嘛,湛儿输个几万两银子,对我们家桑家来说,又不伤筋动骨!”
“啪!”桑荣给了潘氏一个嘴巴,“你闭嘴吧,你什么都不知道,他偷.......”
话还没有说完,潘氏就揪住了桑荣的头发,歇斯底里的喊道:“你敢打我,你以前去我家提亲的时候这么说的?!无论什么时候,我把我当做手心里的宝,这么多年给你生了一对儿女,现在是不是觉得我人老珠黄了,你居然敢跟我动手?!告诉你,桑荣!我不活啦!”
桑荣一边躲闪一边说道:“你儿子?!他把我们害惨啦!”
一屋子人,就跟看戏一样。桑姑看也没看,静静地坐着,桃红则紧张的护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