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客人都没有。
桑姑让桃红守着马车,自己独自进了绸缎庄,自从自己离开后,就一次没有进来过,路过几次,远远的看着,恍如隔世。
“大小姐来了!”
“大小姐,呜呜呜!你可来了,桑家绸缎庄没有你真不行了!”一个伙计哭着说道。
“我知道,你们辛苦了,桑家人呢!”桑姑平静的问道。
“不知道,这些天没有一个生意,大少爷懒的来,来也是拿钱!
只有老爷每天都来,他身体大不如前,憔悴极了!听说昨天还吐了血,不知道今天还来不来了!”
正说着,“桑姑,你终于来了啊!”一个苍老的声音传来。
桑姑回头,桑荣蓬松的白发,胡子拉碴的,四十几岁的年纪,像个风烛残年的老人,颤颤巍巍,拄着拐杖,浑浊的眼睛盯着桑姑。
“桑姑哇,我的儿啊,叔父对不起你啊!”老泪纵横。
桑姑娇躯一震,豆大的泪珠顺着脸颊,“吧嗒吧嗒”低落在地上。
扶住桑荣,轻声说道:“叔父,我来了!”
桑荣拉着桑姑的手,激动的说不出话来,“哎哎,来了就好,来了就好!”
桑姑平复了一下心情,轻声说道:“叔父,桑湛欠的赌债三万两银子,我今天带来了,你把绸缎庄和织布坊卖我吧。”
桑荣心痛又惭愧的说:“这些原本都是你的啊,现在还要卖给你,你让我死了,怎么去见亲大哥啊。都怪这个孽障啊!”捶胸顿足,嚎啕大哭。
看的两个伙计也是流泪不止。
桑姑安慰道:“叔父,都是一家人,有钱人家难免有不孝子的,不要伤心,哭坏了身体是大,我相公待我好的很,我相公也有钱。”
“能拿这么多钱帮我们的,一般人肯定不愿意的,而且我们对你还......你让我这老脸往哪搁啊!造孽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