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首的王剑更是一马当先,带着巡防营的百十个弟兄转眼间就冲到了村子里。
村子里静悄悄的,王剑一伙人正在纳闷的时候,忽然四处传来了震耳欲聋的喊杀声。
从屋子后面杀出了数百名手持利刃的汉子,见到王剑一伙人,也不搭话,手起刀落,一个回合下来,王剑带来的巡防营就死伤了几十人。
王剑回过味来,大声喊道:“弟兄们,我们中计了,快撤!”
话音刚落,一支冷箭过来,正中王剑大腿,“噗通”一声,倒在地上,旁边的人赶忙来扶,边抵抗边撤退。
巡防营的兵丁拼命的逃跑,吃奶的力气都使上来了,稍微摆脱了追杀,还没有来得及喘口气,只看见前方有一队手持利器的壮士,挡住了去路,为首的正是桑家的公子桑湛。
“好久不见啊!王剑!”桑湛冷笑道。
“咦?”王剑稍微定了一下神,仔细辨认了一番,惊喜的说道,“原来是桑家大少爷啊,很久没看见你了,以为你饿死了呢,没有想到你居然躲在二龙山了。最近没有耍钱?”
“少废话,王剑,快点投降,否则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哈哈,桑湛,别人说这话,我肯定相信,你!你是来说笑的吧!连屎尿都吃的人,还会杀人,哈哈!”王剑一阵狂笑。
桑湛没有说话,面色冰冷,拔出腰间的朴刀,沉声喊道:
“给我杀!”
对王剑的残兵败将发起了攻击,一时间,喊杀声震天动地。巡防营的老爷们惊慌失措地拿起武器抵抗。
但他们哪里是训练有素的二龙山对手。
桑湛身先士卒,挥舞着手中的大刀,奋勇杀敌。所到之处,土匪纷纷倒下。
很快桑湛就来到了王剑的跟前,一刀砍在了王剑的胳膊上。
“啊!”的一声惨叫,王剑的胳膊被桑湛一刀砍断,他痛苦的倒在地上扭动着,鲜血流了一地。
“投降!我们投降,桑少爷,别杀我!”
“晚了!”桑湛手起刀落,把王剑的人头砍了下来,平静的说道,“把王剑的头装箱,给王县尉家送去,给他的见面礼!”
王剑死了,巡防营剩下的七八十人,还有先前抓住的几十人,都送去二龙山挖煤去了。
至此,王县尉手中的巡防营全军覆没。
王县尉家。
王县尉和李县丞正在谈笑风生。
“王兄,你这招偷梁换柱之计,妙极啊!要不了几天,去乡下的百姓都得回城,这个时候,城里的房子没了,身上又没有钱粮,那不得恨死张峰县令啊!”
“张峰能不能活着,还不知道呢!”
“王兄,这话怎么说?”李县丞不解的问道。
“我给梅山的熊彪送了一些军备和钱粮,让他们抢了桑姑,张峰是个不爱江山爱美人的主,这不是带着邓飞他们去梅山救人了嘛!”王县尉信心满满的笑道。
“梅山的熊彪?!”李县丞倒吸了一口凉气,“他手上有数千人啊,张峰带着区区二百人就想攻打梅山,痴人做梦吧!”
“对喽,张峰这次必死无疑!”
“王兄,就算不死,下河县的百姓造反,朝廷也得要了他的命!下河县的主人还得是王兄你啊!什么时候咱们两家把孩子们的亲事办了啊!”
“等处理了张峰,就大办他们的婚事!”
“老爷,不好了啊!”管家一阵风的闯了进来。
“什么事情?!天塌不下来!没有看见我跟李县丞聊事情吗?”王县尉有些怒气的说道。
“老爷,张峰回来了!邓飞他们也都回来了,还带了很多的牛马车,装的满满的东西!”
“什么?!梅山来消息没有?”王县尉惊呼道。
“来消息了!梅山的熊彪死了,梅山都被张峰一把火烧的干干净净!”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的事情?”王县尉像泄了气的皮球,瘫软在椅子上,喃喃的说道。
“老爷!外面来了一个人,说是送礼的,还是个精美的木盒子。”外面又进来了一个家丁。
管家接过盒子,问道:“送礼的人呢?”
家丁说道:“盒子交给我,就走了,吩咐要亲手给老爷,还说是咱们王家的珍宝,物归原主!来送礼的人还说,大少爷今天去的村庄是二龙山管辖的地盘,还希望王县尉以后不要去打扰他们。”
“老爷,看来这个消息还是不错的,这个二龙山知道自己几斤几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