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轶名字的由来,有一个有趣的故事。
他的父亲沈家兴,是沈城汽车制造厂的一名普通设备维护工程师。
沈轶出生当天,在医院候产的母亲王敏,早上醒来后感觉身体不太舒服,让丈夫出门去买两个素包子吃。
结果沈家兴为了让媳妇高兴,乐不颠地骑着车,去了距离妇产医院稍微远点,在当地知名的三元包子铺。
结果等他买完包子出来,才发现自己的电瓶车被偷了。
等沈家兴回到医院时,妻子已经被护士送进了产房,再次见到已是母子平安了。
后来取名字的时候,他就给儿子起了个“轶”字,取其安逸快乐之意,也用来纪念儿子生日这天丢车的事。
本来沈轶能够在这个普通而又幸福的家庭,像其他同龄人一样快乐成长,然后作为普通人,度过平稳而又有些波澜起伏的人生。
但是9岁时遭遇的一起意外,却拨动命运方向的指针,彻底改变了他人生的轨迹。
当时王敏带着儿子回黑省的老家省亲,归途中,她们在滨城火车站,遭遇到一起恐怖袭击的事故。
不知哪里来恐怖分子,毫无征兆地在站前广场引爆了一颗蕴含超级病毒变异种的小型生化炸弹。
这场事故导致超过百人被感染,为了公众安全,这些受害者不得不接受官方安排的隔离治疗,沈轶母子也在其中。
根据官方对这起事故的医疗记录,母亲王敏在被感染后,病情迅速恶化,短短三天就被病毒夺走了生命。
不过9岁的沈轶在被感染后,竟然从死神手中逃过一劫,奇迹般地活了下来。
他也是这起恐怖袭击事件,126名被感染者中,唯一一名活下来的幸存者。
虽然沈轶侥幸活了下来,但这次病毒感染还是给他的身体留下了严重的后遗症。
医生们发现,他的大脑对身体控制信号的传递出现了严重问题,这让他的肢体动作总会出现各种各样的不协调。
就连写自己的名字“沈轶”这两个字,都只能勉强歪七扭八地写下来,甚至还不如四五岁孩子写得工整。
更严重的是,医生们发现沈轶身体的供养体系出现了问题,这让他出现浑身无力的症状,手掌的握合力只能维持普通两三岁孩子的水平。
当时医生们依据沈轶身体新陈代谢的情况判断,也许再有个年,这个孩子就会全身瘫痪,最终只能躺在床上慢慢等死。
父亲沈家兴并没有选择放弃沈轶,他不在意儿子身体情况如何,只想要孩子回到自己的身边。
只是为了确保社会的安全,负责病毒传染防护的部门还是单独为沈轶设立一间隔离病房,足足观察了将近一年。
反复确认沈轶的身体不再携带可能引发传染的活性病毒毒株,才同意让他回到父亲身边。
但在沈轶身上发生的故事,根本没有那么简单。
这场恐怖袭击中,恐怖分子引爆的生化炸弹,蕴含的病毒是百余多年前,曾差点造成人类大灭绝的德特里克堡阮病毒的某种变异毒株。
这种病毒从被发现至今,在医学上仍然没有找到能够有效治疗的药品,被其感染的人,直接死亡率就高达40。
如果只是这样,政府通常会将被感染者隔离起来,并全力给予救治。
但根据更高级别的绝密资料记载,德特里克堡阮病毒的被感染者,如果没有直接被病毒夺走生命,活下来的人可能还不如直接死去。
因为病毒感染导致的严重并发症,会让更多活下来的感染者们丧失意识,变成一具嗜血的“行尸走肉”。
而且这种并发症的发病率接近100,所以德特里克堡阮病毒也被当年的医疗专家冠以恐怖的“僵尸病毒”之名。
其实政府卫生部门对这种可怕的病毒是完全束手无策的,所以被滨城火车站恐袭事件波及的这些不幸的受害者,也只能其听天由命。
126名被感染者,在穿着多层防护服的防疫工作人员指引下,登上三辆老旧的大巴,被一起转移到位于滨城郊外的一处废弃防空洞中,进行隔离观察。
当然政府并没有完全放弃这些被害者,定期会有防疫医疗人员为被感染者们送来药品和食物,并且观察检测身体情况,进行生化分析。
可惜的是,受害者们并没有能够幸运的避免并发症的发生,那些没有被病毒自己杀死的人,从被隔离的第五天开始,逐渐开始出现僵尸化的症状。
直到第九天,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