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袍,不禁咦了一下。
他走过去围着赵操转了个圈,嘴里“啧啧啧”个不停,满嘴的酒气。
“小伙子,看样子你是拜了朱一清那牛鼻子为师啦?”
猪一亲那牛鼻子?
什么东西?猪啊牛啊的。
“什么猪亲了牛鼻子?”
赵操一脸愕然的问道。
那邋遢道士愣了一下,然后瞪了他一眼,没好气的说:“什么猪牛,我是说静虚观的老牛鼻子道士朱一清。”
朱一清?
赵操也是一愣,马上反应过来,想必就是师父他老人家的姓名了。
刚才还以为是猪一亲,原来是朱一清。
说来惭愧,直到现在他才真真正正的知道自己的师父叫什么名字。
上一次知道老道士姓朱,还是从那老鬼诺哥口中说出来的。
这一次知道师父的全名朱一清,是从这个邋遢道士嘴里知道的。
邋遢道士见他发愣,唉了一声说:“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你说个话啊,哑巴了吗?”
赵操连忙答道:“是,是,我是拜了静虚观的老神仙为师,就是上次遇到你的那天。”
邋遢道士眯起眼睛,点点头,又摇摇头,突然一手抓住赵操的左手手腕。
赵操吃了一惊,不知道他要干什么,想要挣扎,却犹如被铁钳钳住一般,哪里挣脱得了。
他只感到全身一阵酸痛,从手开始蔓向全身,浑身半点力也使不上。
他心里大急,难道这邋遢道士是师父的仇家?他打不过师父,知道我是他徒弟,要向我下毒手?
那邋遢道士放开赵操的手,摸了摸额头说:“朱一清那牛鼻子没教你东西?”
赵操摸着生痛的手腕,心想你他妈的要问就问行了,捏老子手腕算上什么回事?
但他嘴上还是恭敬的答道:“有啊,这些日子我一直都在学。”
邋遢道士眉毛一挑说:“学?那你都学了些啥?”
赵操老老实实的回答道:“这些天都在学一些入门的经典书籍。”
于是他便把这段时间看的一些书说给邋遢道士听。
邋遢道士听了哈哈大笑,说:“这也叫教,朱一清那牛鼻子真是越老越糊涂了,你是先天道体,学这些鸟东西干嘛。”
赵操见这邋遢道士对师父如此不敬,直呼其名不说,还一口一个牛鼻子,现在又骂他老糊涂,心中有些不悦。
又听他说自己学的是鸟东西,心中就更不爽了。
那邋遢道士说:“朱一清这牛鼻子一生循规蹈矩,做事不懂变通,不然的话,我静虚一宗也不会沦落到如此境地。”
我静虚一宗?
这邋遢的家伙到底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