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时候对他动手动脚的,可则瑢是个君子之心,见死不救便不是那个崔则瑢了。
一路上马车也是越来越近,而崔则瑢也是一次比一次着急,心也是一次比一次焦心。银夫人这次为了小容易坐上了皇后所用的仪驾,让那些侍卫速速赶往坤心殿。谁不知道宸妃娘娘得宠程度谁都不敢慢下来,这次银夫人也有些心急,见了天德帝也没有请安,她活生生站在天德帝面前了当道:“陛下,在攀神台出现了不少的事情,魔界越发的猖狂,还请陛下让那些名门正派少怀疑真正忠心耿耿的人。”
天德帝自是知道银夫人倔性子,但他最喜的便正是银夫人那如何都无法让人明白的脾性,在银夫人身边天德帝会感觉自己更有着人的知觉更有着所谓的感情,但他对银夫人感情从未是假的。这个九五之尊的帝王却拿一个为所欲为的宸妃娘娘没有办法,或许是因为当年的叛乱让他更为的对银夫人深感愧疚,与那帝王中最为难得的爱。
银夫人一桩桩一件件把崔则瑢告诉她的事情一字不漏的告知给了天德帝,他瞧着自己多年爱着的女人,突然有着意料之外的情绪,让他不由的好奇了,他等她说完默默的递上了她最爱的茶,这样才不会口干,他浅笑道:“如吟,朕听你的。朕一会便去下旨,天翾流与皇宫素有着来往,帝王之言,会让天翾流的长老停下那难以堵住的悠悠众口。”
虽然江湖之事皇宫里头是无法伸手管教,不过名门正派与江湖之人绝大多数喜爱为清静的日子,谁都不希望被追杀一辈子不停息,以此这个不可以的管教是理论上的不可以,而不是真正意义上的不可以。
银夫人想先喘口气巧的是陈妃娘娘刚生下了一位皇子,趁此机会她带着小容易去了钟安宫好生瞧瞧,陈妃娘娘虽是一介民女不过从前趁乱勾结的事情也不是做不出来的,恰逢生下十皇子后便会被晋封为陈贵妃,但阖宫之人无一人不知道这贵妃之位还是宸妃娘娘不要的残羹剩饭。
进了屋内所有人都是毕恭毕敬的请安对着宸妃娘娘行礼,就连才生产完不久的陈贵妃都想着需不需要下床行礼,从前她也联合那些世家贵女做了亏欠宸妃娘娘的事情。
银夫人到底不怎么在乎从前的事,她温柔的从奶娘手里抱过孩子一脸真心高兴,虽然她并不喜欢陈贵妃,“这孩子瞧着白白胖胖的,我那孩子翙儿出生的时候啊都黑黢黢的,我抱着的时候他还不停地哭,那时我还记得,我曾经在他襁褓时唱过哄孩子的歌。好孩子,乖乖睡,长大后,拿着弓,保护自己珍视的人。我唱了好多遍,翙儿才不哭闹了,安静的睡了过去。”
崔则瑢见银夫人清闲的很,人又多,他只好扯了扯银夫人的衣袖,银夫人自然知道小容易在担心着什么,但身为长辈的她意外的淡定。她让奶娘抱回十皇子,自己起身离去礼也没行,谁让天德帝说过除了帝王她谁都不用行礼。
而在银夫人带着小容易离开钟安宫没几步,楚萧翙默默从不远处出现,他小心翼翼的看向离开粹安宫的娘亲,方才娘亲说的话他在门外都听到了,他不觉的露出喜极而泣又惊又喜的笑意,他已经很久没有见过亦或是听过娘亲提起他了。他以为娘亲已经忘记了他这个儿子,他知道今日的话不过是和陈贵妃说笑,但他高兴的不得了,转眼间他也缥缈离去了钟安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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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弈回到在攀神台斐玉的房间,他并没有乱动屋内的任何东西,他在屋内随意走动着,静静思考着,他瞧了瞧屋顶上果然有着微微引入鼻腔的气息,他一挥手将那血淋淋的血迹暴露无遗。可这却无一点血腥之气,就算是干了也不会一点味道都没有,这血迹的确是有着气味,但不是血腥而是天翾流的气息与一股奇怪的气味混合在了一起。
“大师兄。”俞寒走进了屋内,脸上也是担心道:“师妹让我辅助大师兄,大师姐可不能平白无故被天翾流那帮老狐狸给暗算了。”俞寒为宁皛门二师兄,面相更偏向于女相,总是有着一股弱柳扶风之感,不过身子可是一点都不弱,也因容貌时常被认为是女子,但本人为异变的冰灵根,如今已有着元婴期大圆满的修为。
“二师弟,不可背后议论天翾流,我们宁皛门素来虽说不是与天翾流不睦已久,但师叔与大师妹都极为憎恨天翾流,也不许宁皛门弟子与天翾流弟子来往,此次伏魔大会也因姑苏那拉氏被灭门而加速了。当务之急能帮助娘子洗脱冤屈的就只有我们上方屋顶的那奇怪的血迹。”
“不止。”俞寒连忙打断了大师兄的话,突然手上拎着一个晕倒的人,他解释道:“还有这个人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