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命令一样提议道:“你们天翾流最好是换几个长老,否则这天翾流早晚完蛋。哼!什么狗屁正派,有够良莠不齐的。”随后从皇宫中传来的飞鸽传书让宁皛遗珠更有理由的带着史斐玉离开了天翾流。
三人来这里似乎没什么作用,在马车上膀子无语道:“咱们来这除了施夷家当家说了一句话外,我和张憬似乎没有起到什么作用。”
张憬淡漠道:“把似乎两个字去掉,本来就什么都没有做。”
“最后还是皇宫内来了飞鸽传书才让宁皛副门主义正言辞带走了斐玉前辈,看来这次的功劳在于崔少爷。”施夷清默默温言说道:“崔少爷定是去找了银夫人,而银夫人去找了天德帝得了圣旨,这才让天翾流那帮人安静下来,看来皇宫与江湖的关系将要摆到台面上了。”
膀子骂道:“够脏的。”
施夷清脸上挂着温柔的笑意,对着张憬温言道:“湛兄,这里就只有小女子与范家,外面的车夫不会听到里头的声音,还请您放心。”
张憬瞟了一眼她,“……你想说什么。”
施夷清转过头去,温言道:“天德帝人的知觉怕是要没了,高高在上的位置不是好坐的,更不是好懂的,银夫人已经忘记了伴君如伴虎的意思了。但天德帝有了银夫人才叫真的有了人味,可惜也不多。最后的柔情给了银夫人,而所有的人性都消失在了九王夺帝,银夫人夫人命跟花夫人看似也没什么区别了。”
“行了施夷家当家的,眼下斐玉前辈的事情也算是收场了,但那个夷秋到现在都没看见,连个影子都没有。”
施夷清的心是别人看不到的,没人知道现在她的心是有多么的不安,多么的焦心。膀子连忙安慰道:“施夷当家你不用那么着急,夷秋年龄也不小了,修为也不小,就瞧着夷秋身上的机灵劲绝对不会有危险的,说不定是被夷秋的爱慕者带回去了也是说不定的。”
“被男人带回家和死在外面一样危险。尤其是一个月前我们都去了魔界,这才是最让我担忧的。”施夷清此时的表情与摆到面色上的情绪全部摆到了明面上,她的心在此刻十分的累。
膀子对于施夷清的担忧表示理解,不过的确有点太担心了,毕竟在他眼里施夷秋可不是这么容易死掉的人,而且斐玉前辈说过施夷秋的本事是别人看不见的。一个前辈所说的话有时候可以拿来当说笑,可斐玉前辈那个眼睛看人是明白的一个,以前在程伞衣还没有嫁人的时候,她们就是认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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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弈得知娘子回来后第一个反应是疑惑,他不是不相信自己的娘子而是不相信皇宫的天德帝。这些个名门正派的确听从天德帝所命令的圣旨,但是很多门派心里都是不愿意,就连东方弈所在的宁皛门若不是因为不如以前了,怎么可能连基本的伏魔大会都需要别的门派令牌。
夜晚东方弈无法入睡,屋内的蜡烛已经吹了,他轻脚轻手的起身生怕吵到已经歇息了的娘子。他轻手关了门去了二师弟的屋内,结果二师弟和他一样也还没有睡。
但今日的宁皛门多了两位客人,天翾流的天翾岚与崔家的崔则瑢,二人坐在红木椅子上,而他与二师弟坐在榻上。
“大师兄,今日天翾流此举甚蠢,居然敢冤枉宁皛门的大师姐,那些个长老真当以为宁皛门失利就没人撑腰了?明日的伏魔大会照常举行,不过一二连三的事情实在是让人安心不起来,那些长老冤枉得了一次就能冤枉第二次,怕是七位长老中定是有人在和魔界做交易。”
“不可能是魔界。”崔则瑢思考了一下,“魔界就算是再怎么着急一时间都不可能准备好那么多东西,魔界估计也是和什么人举行了暂时的联盟。当时我在魔界的时候,我瞧见魔尊虽然无任何的表情,可目光一直都在银夫人身上,银夫人比起皇宫她更愿意说魔界的事情,但如今她什么都不愿意说了,我知道的也只有寥寥数字,多半也帮不上什么忙。”
俞寒直白道:“那你这不是在帮倒忙么?”
“崔少爷所说的未必是没有用的。”天翾岚轻轻扶着下颚,细细思虑着,“银夫人与花夫人情事也是江湖日报的琐事了,我们知道的是不对,但三将军中的一位夫人她对银夫人的事情是最清楚的一个。”崔则瑢问是谁,天翾岚回答道:“是赤元帅的夫人叶莉儿。”
“等一下。”崔则瑢有些不明白,“荒将军的夫人叫程伞衣,卿将军的夫人叫酒聆灵,另外一位将军不是叫霍飒淞,他的夫人不是叫明婉丽吗?”
“你说的霍飒淞是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