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依靠时常不在宫中,天德帝也没有管过。”
崔则瑢听着端王妃的话似乎对皇宫的昌摄王第一感觉不好,他起身跟着玥蕴走了出去,只见在那里站着的人是张憬?!
“张兄,你怎么在这,是保护昌摄王的侍卫吗?”崔则瑢不明所以,傻愣愣的问着。
玥蕴毕恭毕敬低头解释道:“回崔少爷,这位是昌摄王,皇宫内的六皇子。”随即便退下去,让两个人待着。
僵持了几分钟崔则瑢才反应过来,想起那几日待在崔家银夫人对她说过的话————保护你的张憬是个意想不到的人,他的本事很大,但为人淡漠,有时看着到有着帝王的风范。
帝王的风范吗?瞧着更有着侍卫的风范。崔则瑢也只敢在内心里想这样的话。
崔则瑢刚要开口,极为熟悉让他害怕的声音从上方传来,“小花夫人许久不见了。”
崔则瑢往上瞧去惊讶道:“胭琴瑟!花无中胭家当家。”他吓得慌忙拿出腰间的轻罗边,张憬将他放在身后,拿出谙碎骨刀指着站在上方的胭琴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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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端王妃所说天翾流的那些长老是不会善罢甘休的,果真几位长老在大庭广众之下带走了崔则瑢,美其名曰义正言辞的指责崔家崔则瑢勾结花无人与魔界私通,要屠杀九大门派,崔则瑢当真是百口莫辩,辩解的话他愣是说不出来。他见过花无的人是事实,但勾结魔界与花无甚至屠杀的事情,他真是被人这些道貌岸然的名门正派给打的措手不及。
此刻的花无,胭琴瑟将花夫人之子被诬陷一事以及被天翾流的长老强行带走之事一字不漏的禀告给了花无的主上。
玉河临蹙着眉语气冷漠嫌弃道:“天翾流好歹是九大门派中的名门正派,没想到做起事情来竟是跟魔界的继后翩雪没什么两样。主上要过去从天翾流那劫牢吗?”
玉瑟尘冷静沉稳道:“不可,那样不就直接坐实了则瑢跟花无勾结之事了。”
胭琴瑟的情绪都摆在脸上,骂道:“不明白那些名门正派到底在想什么,什么叫做勾结,他的娘亲花夫人可是帮助我们建立花无的人,花夫人的孩子跟我们接触就叫勾结了?天翾流的长老们脑子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昨日的事情咱们花无的人也都知道,这天翾流除了掌门与其余弟子外各个的长老都不是省油的灯。”
玉河临淡淡道:“除了劫牢还能怎么样?”
玉河凌淡漠道:“门不用灭,人杀了就行。”
胭琴瑟亦是苦恼,她提议道:“主上,我说你的脑子跟你弟转的都一个样,既然劫牢不行,那咱们该动手就动手吧,反正只要在动手的时候洗脱小花夫人的冤屈,那咱们也不算白忙一场。不过就那天翾流的长老的实力连咱们花无的织线都嫌弱,倒不如就让他一个去,毕竟如若去的人太多不就更引人注目了。”
玉河临反驳道:“花夫人对花无有恩,只去一个人的话,那这份恩未免也太廉价了。”
“行了,这事好办的很,主上有一点说得对,门不用灭,改成畏罪自杀的模样就行。”玉瑟尘拿着花里花哨的伞像一丝烟雾一样不等其余人说话便缥缈离去。
胭琴瑟虽然担忧但还是调侃道:“我看小花夫人出事,最着急的绝对是瑟哥了,瞧着一脸淡漠的样子,心里头着急的那股劲还挺像当初花夫人逃命时的模样。自然小花夫人等不了我们多久,我也走了。”一转眼间她也离开了花无。随即不等主上下令玉河临带着织线也走了。
玉河凌头疼道:“一个两个着急的就像是去投胎一样……”
崔则瑢倒霉死,他如今被天翾流抓去活生生被陆陆续续的刑罚给差点弄死,好在施夷家双胞胎及时赶到,差点没拆了天翾流的刑罚司,尤其是施夷秋,那性子暴躁的,把一个四长老给打的鼻青脸肿的,所以长老联手都拦不住施夷秋,要不是施夷清拦着这刑罚司是真的要被拆了。
这次崔则瑢一出事就连宫里头的三大将军的夫人都来了,同时也带着自身的法器来好好整顿一下良莠不齐的天翾流。
叶莉儿瞧着许久不见的酒聆灵不由的打趣道:“在卿将军那将军府终于舍得出来了啊~”她故意拖长音差点没给程伞衣恶心死。
程伞衣也是直白又十分正经嫌弃道:“叶莉儿你什么时候说话这么恶心了。”
“伞衣,她跟以前的你似得,而现在的你跟她从前似得,现在你倒是不如她了。”酒聆灵戳人心窝子的本事也是强的。
程伞衣不在乎酒聆灵冷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