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张少欲皆是在藏经阁内消化控心咒。
而在后山的冯衡在翻阅阴诀的时候,不断有所感悟。
尤其对于自己不通武学的人而言,这阴诀她越读越深,甚至一直都在慢慢摸索。
一时间情难自禁,甚至隐隐有种入道的玄妙感油然而生。
不知不觉间,她也开始入定,感悟着阴诀带给她的一些感应。
一直到了夜间,在阴诀的调动下,原本淤积的阴血慢慢有了松动的感觉。
冯衡大感好奇,甚至嘴中呢喃道:“张道长的功法,属实了得,但似乎总感觉少了点什么?”
就在这个时候,屋门被推开。
却是看见张少欲走了进去,他一袭白玉,当真有谦谦公子的感觉。
哪怕是年轻时英俊潇洒的黄药师,也远不及眼前的张道长。
正看得入神之际,耳畔突然传来了张少欲那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
“夫人,我似乎感觉到你体内淤积的阴气已经开始有所松动!”
说罢,他缓缓地走上前来,眼中闪烁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光芒。
此时的冯衡面色苍白如纸,宛如一朵娇嫩的花朵,惹人怜爱。
尽管如此,她那温婉动人的美丽却丝毫未减。
只见她微微颔首,表示认同,轻声说道:
“多亏了道长您慷慨相赠的阴诀,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是觉得这阴诀之中似乎缺少了一些关键的东西。”
望着眼前娇柔美丽的冯衡,张少欲的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异样的情感。
他仿佛看到了黄蓉,那个聪明伶俐、机智过人的女子。
如今的冯衡不过刚刚三十出头而已,想当年她才十五六岁时,便已生下了黄蓉。
俗话说得好,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
而此刻的冯衡,恰好处于这个久旱未曾逢甘霖的特殊时期,也许这一切都是上天的安排吧?
“夫人,您太客气了。”张少欲轻声回应道。
紧接着,他毫不犹豫地将手伸向了冯衡的天灵盖,开始默默运转起了控心咒。
就在这时,只听得冯衡发出了一声娇媚的喘息声,
瞬间,她那双原本清澈如水的美眸竟然发生了奇妙的变化,变得迷离而炽热起来。
随后,把手伸到了冯衡的肩膀,为她解开了第一枚扣子。
片刻后,那件白色的长裙解开。
她那线条优美的锁骨,令人吃惊。
如今年龄,却还有这等身形,属实罕见。
为了治疗她的内伤,张少欲亦是豁出去了。
在解开长裙后,便是慢慢地脱下。
越往下,他的心跳便越是加速,整个静谧的茅草屋,都是心跳的声音。
只因为,冯衡的身材,实在过于完美。
一个面色苍白、身体羸弱而且从未学过武艺的人,看起来竟然和林朝英相差无几!
“唉,有些美丽似乎是与生俱来的,不是吗?”张少欲轻声细语地说道。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冯衡竟然微微点了点头,脸上也泛起了一抹红晕。
张少欲心里暗自纳闷:“难道这控心术没有生效吗?”
没过多久,冯衡已经处于一种完全放松的状态。
而张少欲则显得从容不迫,慢慢地行动着……他运起真气,开始治疗冯衡身上的伤势。
一直到太阳升起的时候,才渐渐停下动作。
呼——
张少欲长长地吐出一口气,然后再次伸出手掌,轻柔地按在冯衡的天灵盖上。
接着帮她整理好衣物,所有的一切都恢复如初,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随后,张少欲离开了茅草屋,回到了藏经阁。
酣睡到午时的冯蘅醒来,却是发觉自己腰酸腿疼,原本双腿知觉微弱,如今竟是隐隐作痛。
并且,当她对着铜镜看去一眼后,发现自己居然满面通红?
这简直匪夷所思,紧接着,冯蘅回忆起,似乎昨夜做了一个梦。
“难道……不可能,绝不可能!”
只因为,昨夜的梦实在难以启齿,她心中暗道,为何我会对一个刚认识的青年人有如此不轨的想法呢?
想到这,冯蘅不禁掩面而泣!
不过,片刻后,张少欲前来,仔细打量一番冯蘅后,他先是满脸惊讶,随即竟是露出了会心微笑:“恭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