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放到火堆旁,笑道:“找来找去,总算这个还有点姿色。”
女子二十几岁的样子,头发披散着,吓得俏脸上已失了血色,站在那儿,可怜巴巴,噤若寒蝉。
共工又笑道:“我想再多弄回一个,可是全部落像要发生了什么事,人们张张罗罗,我怕被人发现。”
相柳过来抱起那女子,道:“让浮游跟你说吧。刚才榆罔来过了。”
抱着那女子到洞府一角,放到一块兽皮上,然后开始宽衣解带……
共工坐到火堆旁,道:“我看见了榆罔从这出去。他来干什么?”
浮游道:“有蟜族要和震蒙族开战了!榆罔来请我们出去帮他们。”
共工道:“难怪全部落都乱套了。你们真想帮他们?出去了,不怕玄律那小子杀了你们?”
浮游叹了口气,道:“可总躲着也不是办法。况且,玄律那小子也不能在这儿长住。这次我们若不出力,以后还怎么在有蟜族混!”
那女子发出惨吟,她身上的相柳完全成了一匹饿狼。
共工道:“难道非在有蟜族混才快乐?!玄律那小子就算不在这儿长住,也是常来常往,说不定啥时碰上,你们的命就没了。这么提心吊胆地混有什么意思!还不如去别处,凭你们的本事,到哪儿不得厚待你们!”
浮游道:“你的意思是想让我们投奔震蒙族,或者九黎族?”
共工道:“不行吗?咱们一起去投奔震蒙族。听说那震蒙族的大母神嚣婠最是淫荡骚媚,而且长得也不错。她见了咱们当然会乐得叫娘!”
浮游道:“况且,我们现在又知道了有蟜族的作战秘密,正可以讨取她欢心。”
相柳大战完毕,起身过来,边穿衣,边邪笑道:“这娘们儿肉感十足,很有弹性,真挺够味儿。”
浮游急不可待地扑了过去……
相柳在共工对面坐下,道:“你啥意思?让我们走?”
共工道:“咱们去投奔震蒙族。我保证,你们绝受不到一点委屈,而且每晚都少不了女人。何必在这儿缩头缩脑,活得窝囊不说,一不小心命就没了!”
相柳道:“只是有点对不起祝融·······”
共工道:“我师父我都能杀死,何况是你们的义父。一个人活着主要是让自己快乐,别人谁能管那么多!不让自己快乐,这一生几十年还有什么意思!再说祝融也不能永远陪在你们身边保护你们,玄律那小子……”
相柳一挥手,打断共工道:“别说了。要走今晚就走.”
共工笑道:“咱们去震蒙族不能空手去。不把纤莺的人头捎去,就把嫘祖给他们掳去。”
相柳道:“杀纤莺肯定不容易,大战之前她身边少不了人商议事。掳去嫘祖倒不太难……”
毒蛇毕竟是毒蛇,饿狼毕竟是饿狼,毒蛇加上饿狼当然就抵得上一个魔鬼。
傍晚,在河边一个水流缓慢处,玄律坐在岸边吃着一条生鱼。
岸边烧着几堆火,许多人忙着用藤绳绑浮桥。
纤莺让西路和仁和当玄律的助手,两个人已经十分佩服玄律,表现得很合作。带领族人按玄律的指挥一直干得热火朝天。
在砍伐树木时,玄律见众人用石斧很费劲,就用掌力砍伐。大腿般粗细的松树他有的一掌有的两掌,齐齐在根部砍断。然后让人用马拖到河边。
现在他估计树木已经够用,就剩下绑连在一起,然后固定在河里了。
吃着生鱼,他又想起了玄大师和小丝。心中充满了思念和惦记。
这时西路满头大汗过来,先到河边喝了两口水,又来到玄律跟前,道:“天黑差不多就能绑完。”
玄律道:“那最好。不管怎样,今夜一定把浮桥铺好。别到时候耽误事。”
天黑下来之后,浮桥全部绑好了。玄律过来检查一遍,很满意。藤绳绑在树木凿出的凹槽里,很结实。
他又让人在河这边的岸上钉木桩,自己拿了根木桩,飞掠到对岸,轻松地用掌按进沙土里。
他返回来见木桩还没钉完,如法炮制,把剩下的木桩按进地里。
众人见了大为叹服。
玄律就和众人一同把绑在一起的浮桥拖进河里。他和一些人在河里推挡浮桥,让人在两岸把浮桥固定在钉好的木桩上。
不长时间,浮桥在两岸固定好。
玄律又让人拿来木桩钉进河里,进一步固定浮桥。
他一根根把木桩按进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