芬琯的娇吟真是比仙乐还美妙,让玄律更加亢奋和投入。平时娇娇羞羞的芬琯每次欢爱时都这样狂热,好像是要把压抑的野性释放出来。
夜色是这样的美好。风儿轻轻地吹拂着,送来一丝丝的凉意。星星们温柔地眨着眼,整个夜空像是一片多情的海洋。从密林里透过来的火光,像个顽皮的孩子探头探脑偷看巨石后抵死缠绵的这对甜蜜的人儿。
这时,玄律道:“你说有皇娥的事说,现在该说了吧?”
芬琯笑道:“我偏不说!我不让你在这个时候想她……”
玄律道:“我知道芬琯最乖,从来不惹我不高兴……”
芬琯笑道:“皇娥在和炎帝离开部落前,我正好去看她,见她正一个人默默流泪。我问她怎么了,她说正和炎帝闹别扭。因为她虽然和炎帝结婚了,却不和炎帝睡觉……”
玄律忍不住叹了口气,抱着芬琯坐起来,亲了芬琯一下,道:“说吧。”
芬琯就窝在他怀里,柔声道:“后来她把那竹蓝送给我,说怕带走弄丢了、压坏了,让我替她保管着。我向她保证一定像她那样照顾你……她临走时拿走两个干巴梨,说看见那梨就能想起你……”
玄律下意识搂紧了怀里的芬琯,好像他搂抱的不是芬琯,而是皇娥。
芬琯又道:“我猜那两个传旨大臣回到帝都,一定会说你恢复了,皇娥知道不定怎么高兴呢!”
玄律又叹了口气,道:“榆罔在哪儿杀了石疯子?”
芬琯道:“听说是在你们返回部落的途中……你不相信?听说小丝亲眼看见了……你怎么还叫炎帝的名字?应该叫‘炎帝’……”
玄律好像有些烦了,道:“我愿意叫他什么就叫什么!”
芬琯吻了吻他,柔声道:“你怪我了?我也是……”
玄律展颜一笑,道:“没有!我想到皇娥,心里就有点……不舒服。”
说着一怔,又道:“好像有人来了!”
话音未落,女节和小蕉已走到了两人跟前。
芬琯急忙离开玄律怀抱,一边嚷道:“你们真坏,偷看人家……”一边去穿衣服。
玄律对二女笑道:“芬琯是告诉我一些皇娥的事儿……”
抓过短裙穿上,又道:“你们怎么也来了?”
小蕉和女节只笑不说话,凑上来偎进他怀里。小蕉道:“谁又没有怪你……”
女节咐声道:“我们更不想听你辩解……”
芬琯穿好衣服,往巨石外走去,回头笑道:“我把他让给你们了……你们可心疼他点!”
声落,倩影闪过巨石,不见了。
女节笑道:“瞧她说的,好像我们真能把你吃了!”
谁知,很快芬琯去而复返,对玄律道:“风后和后土尊伯有急事找你!让你现在就过去。”
玄律对二女无奈地道:“我得走啦。”
便和芬琯又回到了火堆旁。
火堆快烧烬了。山谷里已经恢复了静寂。人们许多都已经睡了,没睡的也很少在说话。
火堆旁附宝、风后和后土坐着,别人都躺在那里似睡非睡的。
玄律和芬琯坐到火堆旁。玄律忍不住去看了一眼小丝,偏巧小丝正睁眼看他,那目光仿佛在说:“亏你还有闲心去泡妞儿!”
玄律脸一阵发烧,移开目光,对风后道:“怎么了?”
芬琯已娇软无力似的偎在他身上,也投目看风后。
风后道:“我算了一卦,不太好……”
后土道:“风后的卦一向很灵……”
风后又道:“我算明天夜里到后天白天咱们有危险,危险是来自于火。我和尊伯分析了一下,敌人有可能明天夜里攻击,而且必是火攻!”
顿了顿,又道:“如果他们用火攻,可能是潜伏到山谷两旁的悬崖上往下扔火柴,趁我们大乱,两头再往里攻击……”
玄律思忖道:“还用攻吗?我们一被烧肯定从两头往出跑,他们堵住谷口处截杀就行了。
芬琯忍不住急道:“那可怎么办啊?”
风后道:“当然是抢先控制把守住山谷两旁的悬崖顶,让他们潜进山来的人不能靠近……”
玄律道:“很难守得住。我们根本不能派上去太多的人,人少对方一猛攻,顶不住全得被打掉下来。”
后土道:“再就是抢先退出山谷,可这么多人没个稳定的地方,也不好保护。若是离山奔往帝都又怕被他们追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