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玄冥也走回来,接道:
“这办法不错!实在不行,把她们大卸八块,扔到湖里去!看黄帝还能忍住不出来!”
浴月猛的睁开眼睛,道:“不行。你们不能让一滴血流进湖里。”
蚩尤展颜一笑,道:“水神也是说说而已。”
浴月起身,道:“只怕你们白折腾。”
轻轻盈盈提着那把皇剑走回那塌了一间房的香兰雅舍了。
她显然是不愿看到五女受辱的场面。
蚩尤和玄冥坐到躺椅上。蚩尤对那些大汉道:“把她们都剥光,对湖里喊话。”
如狼似虎的大汉们粗野地把五女剥得精光,她们的胴体沐浴在月光里,更显得粉装玉琢、雪雕冰塑一般。
大汉们就扯开喉咙开始叫喊,让黄帝出来,不然就污辱他的侍妾了。
喊了半天,湖里毫无动静。
玄冥冷下脸,道:“干她们!”
大汉们争先恐后地把五女按倒在湖边,开始强暴。
但五女却忍着不叫,像僵尸一样。
大汉们气极败坏,一边强暴一边毒打和叫骂,可不管他们如何施暴,五女就是一声不吭。玄冥起身过来,抓起一把大刀,正要砍断一女的手,被蚩尤伸过来的长枪挡住。
蚩尤道:“见到血,浴月会不高兴。”
转对那些大汉,道:“行了。”
扬声道:“把她们,还有那边绑着的那个高个儿侍女,都绑到树上去,让她们忍受蚊虫的叮咬!她们自然会惨叫。”
大汉们呼呼啦啦押带着六女走到旁边的树林跟前,把她们绑在树上——小蕉也像五女一样被剥光了衣服,幸而她未遭到强暴。
“黄帝,你千万不要出来!我们不怕死!我们……”
桑婷突然忍不住朝湖面大声地喊起来,立即被人卡住脖子,在嘴里塞进衣服堵住。
蚩尤却对那堵桑婷嘴的大汉道:“让她喊!”
大汉又扯下桑婷嘴里的衣服,恶狠狠地道:“喊啊!你她娘的怎么哑了!”
桑婷把一口唾沫吐到这大汉脸上,却换来大汉的一个嘴巴,嘴角流出血来。
蚩尤和玄冥又坐进躺椅,投目平静的湖面,谁都没说话。
这时,慕仙从湖对面飞掠回来,飘落到他们面前,道:“我看,他今天晚上一定不会出来了。咱们等也是白等!”
蚩尤道:“不等能怎么样?”
慕仙却对他打了个手势,又扬声道:
“咱们还是回部落部署一下,防止他逃出山去!”
蚩尤当即会意,也提高了声音,道:
“那就留下这几个大汉和浴月她们在这儿监视!”
玄冥也知道他们是欺骗湖里的黄帝,大声地道:“也好。咱们快去快回!实在不行,明天叫来多多的人,往湖中下网,就是把湖翻个底朝天,也一定找到他!”
三人说完,都立即噤声不语了。
月亮西斜,移到山峰后面去了。一时间,湖面和四周都变得幽暗下来。
湖边的玄冥等人已经苦巴巴守候了多半夜,仍然一无所获。
绑在树上的六女也未喊叫。看守她们的大汉都坐在一旁开始打盹。
浴月的那四个婢女也返回雅舍陪伴浴月去了。
而被蚩尤打发去湖边寻视的那些大汉,却不敢有一丝一毫的马虎,眼睛睁得更大,寻视着湖面,生怕黄帝从哪儿钻出来逃逸。
月亮西斜之后,慕仙也拖着疲惫的身子去雅舍睡觉了。
玄冥和蚩尤开始在躺椅上打盹。
天亮时,玄冥和蚩尤被人叫醒了,睁眼看时身边站着慕仙、换了一件月白色长裙的浴月,还有浴月的四个婢女。
见两个人醒来,慕仙道:“你们是怎么看守的,人都逃了!”
玄冥和蚩尤脸脸相觑,惊异于怎么睡得这样死呢!
慕仙道:“黄帝不仅自己逃了,还救走了她的女人!”
玄冥和蚩尤站起身,投目望向树林,见那四个看守大汉躺在那里,扁扁的,显然已经死了。
玄冥叹道:“他竟然能神鬼不知地出湖,还救走了人,看来比我们想象的还要厉害!”
蚩尤狐疑地道:“按说我们不应该睡得这样沉,他一定是用什么办法把我们昏迷了……”
浴月道:“说什么都晚了,还是想一想补救的办法吧。”
玄冥道:“当然是组织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