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思议,对于面前的神巫也变得越发敬重了起来。
太子听完满脸苦色,连连摇头说道。
“这,本宫实在是不知啊!”
“若是知道那物是狻猊的龙道,本宫怎会无缘无故去动那龙道,本宫还以为……还以为……”
太子叹了口气:“本宫还以为,是遇上了什么奇遇了呢。”
随后太子又问:“可是那龙,派来了鬼神。”
神巫摇了摇头。
太子和马馥对视了一眼,然后马馥有些惊惶地问道。
“那,可是……可是云中君……”
太子带着颤音问道:“那狻猊可是云中君的坐骑?”
神巫摇了摇头:“并非如此,那龙种狻猊,也不过是云中君座下,一众用来乘舆载物的神兽之一罢了。”
“算不上,也称不得是云中君的坐骑。”
神巫说到这里,也想起曾经有一次见云中君的时候,看到云中君乘坐的是一只身披彩光云霞的神鹿,那应当是其真正的坐骑之一吧!
原来这样的神兽,也作不得云中君的坐骑,太子听完后更加小心翼翼地问道。
“那鬼神前来,可是云中君怪罪?”
神巫又摇了摇头,太子和马馥二人更加摸不着头脑了。
神巫:“那龙背负和所载之物,是送往天上神仙的,虽然不知道是哪一位神仙。”
“不过,殿下耽搁了那龙一天一夜,误了时辰。”
“天上法度森严,不比人间。”
神巫不好和云中君那般直接,说什么天上的神仙小心眼,想了半天,也只能说一句天上的法度森严了。
太子听完懵了,他怎么也没有想到,竟然是这么个理由。
神巫:“不论如何,殿下的过失让那神兽狻猊承担了,若是不想拿狻猊日后记恨,必须得做些什么。”
太子立刻问:“神巫请讲,本宫立刻派人去办。”
神巫说:“不着急,太子回京的时候,让人在京城为那狻猊修座庙便可。”
太子听完,哪里敢再多说些什么。
立刻说道:“是当如此,是当如此,本宫回去后定当择址为那神兽狻猊修一座庙,供奉香火。”
马馥这个时候看着神巫,轻声问道:“那神巫,此事就这般了结了?”
太子也想起了那两个夜晚追着自己的鬼神,惊恐的神色浮上面庞:“那鬼神……”
神巫:“不必担忧,那狻猊的龙道已经合上,今夜那鬼神不会再来了。”
二人长舒了一口气,而神巫也站起身来,沿着长廊走向另一头。
“二位若是无事,就先回去吧!”
卸下所有担子的太子和马馥二人这才看向对方,终于注意到二人的样子实在是狼狈,而且恐惧之心下去之后,肚子的饥肠辘辘之感也涌了上来。
二人本还有些其他的事情,不过此时此刻也不便多说了,急匆匆告别之后便回去。
只是太子临别的时候又说了一句:“叨扰神巫了,改日再来拜访。”
出门的时候,太子对着马馥说,话语之中唏嘘感叹不已。
“虽未能得见真正的仙圣神佛,但是这两日先是见到狻猊与鬼神,今日又见到如同天人一般的神巫。”
“云中君的威灵和神通广大,本宫算是见识到了。”
马馥跟在后面,连连称是。
随后,又小声地叮嘱道:“今日,殿下答应神巫之事,可莫要忘了。”
太子说:“不过是一座庙而已,我立刻就安排左右,传信回去让人马上动工,等我们回去之时定然已经落成了。”
太子没有放在心上,毕竟在他看来修庙这事就太简单,简单得甚至有些对不起他之前受过的罪。
他根本不知道这庙的意义,还有用处。
更不知道。
就在刚刚。
他将九天之上的雷霆,亲手架在了自己和皇帝的脑门上。
——
铁轨还了回来,铁路畅通无阻。
源源不断甚至更大量的黑石脂又开始运送往码头,然后被霸下驮负着循着长江水系送往各方。
而随着太子所遭遇的事情被众人所知,这下有关牡丹龙池里的传闻更加恐怖了,再也没有人敢进入其中。
此时此刻。
江晁迎风眺望着江面。
身上的云纹仙衣随风柔软地飘舞着,面上的天神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