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厂之内,气氛凝重如铅。
厂督雨文忠面如寒霜!
他的怒火在胸腔中熊熊燃烧,如狂风中的烈火,不可遏制!
手中紧握的情报,揭示出旧太子李建成的余孽仍在暗中蠢蠢欲动!
然而,他们的藏身之处与具体计划却如同迷雾一般,难以捉摸。
而西厂作为皇室麾下鹰犬,利剑之一,如今却连李建成的余党都追踪不到,这岂不是天大的笑话?
而且西厂初立,便遭遇如此挫折,雨文忠知道,殿下若是知晓此事,必定会大为震怒。
更何况,他们与锦衣卫、东厂之间的明争暗斗,也已经暗中开始了较量!
此次若是失手,岂不是让那两家看了笑话?
想到这里,雨文忠猛地一拍桌子,厉声喝道:“给我查!”
“一天之内,若是查不到他们的行踪,你们也不必回来了!”
他的声音中充满了决绝与不容置疑。
厂卫们被这突如其来的怒喝吓了一跳。
他们从未见过厂督如此震怒。
一时间,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肃杀之气,令人不寒而栗!
厂卫们不敢有丝毫怠慢,纷纷领命而去。
他们知道,此次任务若是不成,他们连活命的机会怕是都没了!
于是,一场针对旧太子余孽的追踪行动,在雨文忠的怒火之下,悄然展开。
此刻的西厂,已然全员出动!
……
与此同时。
东厂。
气氛更加阴冷而凝重。
厂督曹正韬端坐于高堂之上,一袭黑衣如墨。
脸上,带着一抹令人不寒而栗的冷笑!
他的眼神深邃而阴鸷,仿佛能洞察人心最深处的秘密!
曹正韬缓缓扫视着堂下的厂卫们,嘴角的笑意更浓了,却让人感到阵阵寒意。
他轻声开口,细细的挑着指甲,声音沙哑而低沉:“旧太子李建成的余孽,仍在暗中活动,此等贼子,岂能容他们逍遥法外?”
说到此处,他顿了一顿,目光如刀般锐利地扫过每一个厂卫的脸庞,似乎在评估他们的忠诚与能力。
随后,他继续说道:“尔等身为东厂之人,自当为太子殿下分忧。”
“本督命你们,全力追查李建成的党羽,务必挖出他们的藏身之处!”
曹正韬的声音虽然平静,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
话语中的每一个字,都仿佛带着冰碴,让人感到一种彻骨的寒意。
厂卫们纷纷低头应是,心中既敬畏又恐惧。
他们深知曹正韬的手段与狠辣,更清楚太子李承乾对东厂的期望。
此次任务,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曹正韬看着厂卫们离去的背影,脸上的冷笑渐渐收敛。
他知道,这场针对李建成余孽的追查行动,在太子殿下的庇护下,必将圆满!
此刻的东厂,已然全员出动!
每一个厂卫都如同一把锐利的刀,准备随时为太子殿下铲除一切障碍!
而曹正韬,则是这把利刃的掌控者!
……
翌日。
时至午后。
东宫书房内,气氛凝重。
千户熊寅神色匆匆,踏入书房,躬身奏禀:“殿下,臣已率锦衣卫彻查,发现学子住宿之地地基下,竟埋藏大量木炭、火油等易燃之物,数量庞大,难以估量。”
闻言,李承乾骤然变色,眼中闪过一丝震惊与愤怒!
他猛地站起,厉声问道:“此言当真?!”
声音中透露出不可抑制的怒火。
熊寅低头应是,声音坚定:“千真万确,卑职已亲自查验,不敢有半分欺瞒。”
李承乾心中的怒火更盛。
他已然想到了这其中的严重后果!
今日正是灯会,长安城内万人空巷,百姓们纷纷走出家门,共庆佳节。
而学子住宿之地,若真藏有大量易燃物,一旦发生火灾,后果将不堪设想!
他紧握双拳,眼中闪过一丝决绝。
此事绝不能姑息,必须立即采取行动,以防不测。
他也未曾料到,旧太子的余孽竟有如此胆量,敢在天子脚下策划此等惊天阴谋!
他们究竟所欲何为?
难道仅仅是为了制造一场混乱,焚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