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看向其余四人，只不过他并未将目光投向傅川。
“若是受伤的第一峰花魁与护法因此化身为邪祟反攻第二峰的花魁与护法呢？”董文手中旋转着一只一次性纸杯，实际上这种情况已然发生。
“那岂不是两败俱伤的局面？”赵小军瞠目结舌。
“必定有人从中渔利！”云见拧紧了眉头。
“倘若这一切仅仅是一出戏呢！”董文望向云见，脑中浮现出那座矗立的高台，犹如舞台一般搭建完毕，帷幕渐渐拉开，这一场以天地为幕布的大戏正要上演。
董文转向卓凌等人，缓缓地道：“无人能在其中真正获利，至于结果如何，他其实并不关心。他真正享受的是在扮演过程中所获得的快感。尤其是看见我们被他玩弄于股掌之间，此刻他定躲在某个角落里偷偷窃笑不止。”
“正是如此！”傅川总算找到了插话的机会，他兴奋地猛地一拍桌面，吓得其余四人面如土色，待他意识到自己的行为之后，尴尬地憨笑了几声，补充道，“我跟董文被捕时见到的那个组织成员，一个个全都是思维异于常人的疯魔！”
“或许真的就是这样。”卓凌低头审视着手中的弟子名录，忽然间似乎意识到了什么，脸上闪过一丝急切，“如果是两败俱伤的局面，那么剩下的那些未受伤的弟子都将面临巨大的危机！”
赵小军等人脸色骤变，他们紧紧盯着那份名录，“只是不知他会率先对付哪一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