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在观看人间闹剧吗？\"巨汉怯懦地嘀咕了一声。
\"那种解释或许并不精确。\"董文摇了摇头。
\"也就是说，一面试验，一面观瞧世间百态。\"巨汉对自己悟出的道理颇感惊讶，愈思愈觉深得其精髓。
\"换个角度理解。\"卓凌并未贬低他的观点，而是思索片刻后说道，\"若实验成功，将此类事件视为试炼圆满；若以失败告终，在他们眼中不过是观赏了一场人间戏剧，并无实质损失。\"
\"但实验的目的依然模糊不清，莫非正如董文所说，意图探寻某种契引，以此降低催生邪祟的门槛，待邪祟产生后便听之任之？\"赵小军驾驭着飞舟停靠在一家早餐摊前，伸出头向摊主张罗了五份炼气士常食的烙饼与灵豆浆。
\"倘若他们仅仅意在确认那份契引的存在，那么一旦邪祟诞生，试验就算成功。至于后续如何演变，他们毫不在意。\"卓凌望着窗外摊贩手中熟稔制作烙饼的身影，胃中不禁泛起饥饿之意。
\"赵师兄，请你核对此次事件中显现的所有邪祟痕迹，我要确切知晓究竟出现了多少只邪祟。\"一直沉默寡言的云见蓦然开口。在此之前，众人的探讨仅停留在推敲阶段，如若方向偏差，反而可能导致误入歧途。
\"遵命！\"赵小军闻声即刻拨通电话下达了指令。
不久后，众人手捧热气腾腾的烙饼与灵豆浆，在飞舟内默默地享用起来。
\"我这点俸禄比起你们修士来还是差些，只能请你们尝尝这民间小吃，等到此事解决完毕，让陈默师兄请大家一顿丰盛的仙宴吧。\"赵小军口中塞满了烙饼，话语含混地道。
\"味道确实不错。\"董文饮了一口灵豆浆，随即低头津津有味地咀嚼起来。巨汉吃得满嘴酱汁，昨晚本就没好好进食，加之一夜忙碌折腾，早晨还呕吐不止，早已饥肠辘辘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