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这一份上,毫无建树!”
“他们做不到的事情,正好,小郎君帮着他们弥补了,民学,绝对不能分出国子监。”
“到了这个时候,难道他们还不清楚么?”
“现在,不是民学需要国子监,而是国子监需要民学!”
“不然,数年之后,国子监的名字,还有人知道吗?朕丝毫不怀疑这一点。”
“若说之前,朕对于孔颖达虞世南等人,还抱有希望,可······”
李世民用手里的羊腿,戳着小山似的奏折:“可是自从这些官员一同攻奸张楚以来,朕就对他们彻底死心了。”
“国子监这一潭死水,也需要张楚趟一趟,搅一搅!”
“明日大朝会,朕直接把筒车拿出来,我看他们还能说什么,张楚德不配位,民学不配入国子监这些屁话!”
“筒车,加上赌局,若是他们还敢胡搅蛮缠,朕就要把孔颖达虞世南叫到太极殿,当面于小郎君对峙!”
“朕到时要看一看,他们的脸,到底还要不要了!”
“筒车一出,福泽之地可不仅仅只是小郎君的秦川脚下,朕的大唐,朕的土地,不知多少荒土变成水田,不知可救活多少百姓!!!”
李世民的牙都要把手里的羊腿骨咬碎了。
青筋暴起。
不论是脖子上的还是眼角处的青筋,皆是如此!
但这不是愤怒,而是想起来自己憋屈了这么长时间,明日终于能够扬眉吐气的亢奋。
长孙皇后抿了下有些干裂的嘴唇。
呼吸都有些粗重了起来。
她的脑海中试图想要把所谓的筒车样子勾勒出来,可最后她发现,自己的想象力真的是太匮乏了。
想不到!
完全想不到!
不用人力,不用畜力,我的天,这得是什么样的水车?这得是多么天才的人才能想起来的工具?
“哈哈哈·······”
李世民长笑之声浩荡于大殿之上。
左丘躬身,匆匆就要退下。
“慢!”
不过,激动中的长孙皇后还保持着最后一丝理智,她猛地抬起头叫了一声。
左丘顿住了。
李世民也不解的望向了长孙皇后。
长孙皇后深吸口气,她向李世民行礼。
“陛下能拥有如此肱骨之臣,臣妾为陛下贺。”
“但······”
“这事,切切不能操之过急。”
“筒车的事情,陛下,从谁嘴里说出来都可以,但就是不能是你第一个提出来。”
“对于筒车,满朝文武衮衮诸公尚且不了解不说,陛下若是直接拿着如此利刃,迫不及待的狠狠扎向臣子们,会让臣子们无比难看,也会让大小官员觉得陛下没有宽广的心胸,而只是一个睚眦必报的君王!”
“虽说陛下可以好好出一口气,但臣妾还是以为,从君王角度来看,不妥。”
“不如,先等一等,陛下不妨可以派人,在城中散布筒车的消息,推动筒车在长安城中的传播。”
“等到所有百姓都知道了,到时候,百姓们肯定都会去查看,只要筒车真的如此,这个消息绝对会震惊于整个长安。”
“到时候,陛下,这一切都顺理成章了。”
“你再提起来这件事,绝对没有人敢再说些什么,如此铁证之下,上奏的大小臣子也将无话可说。”
“甚至国子监的孔夫子等人,怕是都会主动上奏,把自己和最近掀起的攻击小郎君的风波撇开不说,怕是还会邀请张楚赶快进入国子监!”
“如此,目的仍旧一样,官员和陛下的关系,也不会变的无比尖锐,一切都顺理成章起来。”
“到时候,陛下照样也能出气,何乐而不为也?”
长孙皇后皱着眉头,一条一条的,分析指了出来。
李世民沉思。
手中的羊腿骨敲击着案桌,发出有节奏的“哒哒”声音。
片刻后,他深吸口气,用力点了下头:“善!”
“刚才是朕有些上头了。”
“观音婢,你说的对!”
“左丘,明日大朝会取消,对了,仍旧向外称朕病了,最近谁也不见。”
李世民吩咐道。
“诺!”左丘再次退下。
“陛下英明!”长孙皇后微微躬身,再给李世民端来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