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你这是……”
“别问,问就是天黑路滑摔的。”
陈辰:“所以你是怎么做到只摔到两个眼眶的……”
朱煇顶着两个青眼眶,一脸不服气的坐在桌子上:“喂!共之、俊臣,本王找你们来是有正事的,可不是来闲聊的!”
薛虹:“没事,正事可以先放一放,要不先详细说说殿下你这伤的事情吧。”
朱煇深呼吸,似乎在压抑自己怒火与不甘:“没什么,拿了黄老头点酒,被教训了一下而已。
本王向来大度,尊老爱幼,过去的就过去了。哦,对了我刚刚说到哪了?”
薛虹:“殿下你说找我们来有要紧的事情。”
朱煇一拍脑门:“哦,对对对……是这样的,这不是我父皇……草!不行我咽不下这口气,我还得干他!!”
朱煇话说到一半突然气势汹汹的一拍桌子,撸起袖子就往外走。
走了两步后,朱煇停了下来,回头看向薛虹两人:“你们俩咋不拦着我点呢?”
陈辰一摊手:“殿下你自己说的要跟黄老大人干一架,拦你干嘛?”
朱煇尴尬一笑,自顾自的又坐回位子上:“那什么,我看他是老头,又是王妃的爷爷,本王放他一马,大人不记小人过。咱们继续说正事。”(朱煇:我那是大人不记小人过吗?我单纯就是打不过那老头?_?,那老东西,一身肌肉,一用力估计都没爆衣了,谁家正经礼部尚书这样啊?)
朱煇:“是这样的,目前有几位阁老和六部的老兵马俑年事已高,也到了颐养天年的时候了,估计接下来朝堂会换一批人,但时候恐怕又会有点小乱子。
不过我父皇说了,咱们该干嘛干嘛,主打一个装聋作哑就行了,必要时候可能需要咱们帮忙煽风点火,这不,让我先和你们通个气。”
陈辰:“嗯……殿下,我有一个问题,老兵马俑是……什么意思?”
一说起这个朱煇瞬间就来兴趣了:“这个是我父皇年轻时候说过的一句话,有四大老:老茄包,胡瓜种,千年的王八,兵马俑啊。兵马俑就是说那几个经常给我父皇找事的老头的。”
薛虹和陈辰不约而同的鼓掌:不愧是陛下,真是……好文采。
薛虹:“对了,肥料一事也弄的差不多了,折子我也已经给陛下呈上去了,大概来年开春就可以先试着在顺天府皇庄里普及试种了。”
陈辰:“东瀛那边,今年的分红也快到了,因为是第一年,而且人手不够,准备也不够充足,几个矿产加起来咱们一人才能得到一百万两左右的银子,不过也是不少了。”
朱煇:“不少了不少了!等银子到了立刻运进本王的库房里!千万别走漏了风声!”
薛虹:“殿下,要不你就放弃挣扎吧,我总感觉你这点银子可能也留不住……”
朱煇信誓旦旦拍了拍胸脯:“怎么可能!我那库房看到没?那墙足足垒了一丈厚的进“金砖”,那库门,那炮都打不开!
这次本王进宫绝不饮酒,我看父皇他能拿我怎么样!”
薛虹:“那共之呢?这趟回颖川有什么收获?伯父伯母可好?”
陈辰:“父亲母亲一切安好,只不过,听族里的人说,白莲教消失的有些奇怪,可以说是反常。
一点痕迹都没有了,仿佛这个教派从未出现过一样。”
接触过邪教的人就会知道,这些人的自我脑补能力强的可怕,而且这些人生命力顽强,很难彻底铲除。
想彻底灭除一个邪教,没有十年为单位是不可能的。
可是王子腾就下了一次南方,大张旗鼓乱抓一通,然后白莲教就消失了。这也太反常了。
王子腾他又不是来来,也不是稣稣,他可没有那么强的宗教改革能力。
事出反常必有妖!
朱煇毫无形象的扣了扣鼻子:“一群邪教余孽,我就不信他们能翻起来什么大浪!”
如今隆庆帝大刀阔斧的军队整顿也渐渐接近了尾声,除了严查空饷问题,更是补发了士兵们这么多年来缺失的粮饷。
如今的大明军队,战斗力可以说是相当的残暴!别说江南那点邪教份子,就是元朝从地下爬出来,隆庆帝也有信心把对面按回去!
陈辰:“对了,我还听说整个江南最近的天气雨水格外的好,晚上下雨白天晴,不多下也不少下。听父亲说,似乎已经有将近百年的时间没有这样过了。”
当初薛虹可是把好几个蒙古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