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了?你盲听盲信,散布不实谣言。身为大院一大爷,不能做到公平公正,只会站在道德的至高点去绑架别人。你还说你没有错?”
聂建国星目泛着冷冷的杀意,这是怒其不争,哀其不幸,为国家出现这种败类而愤怒。
回想这几年,多少爱国青年,为了保家卫国,扛枪上阵,甚至奉献出了年轻的生命。
而在安全的大后方,却有这种败类,拿着鸡毛当令箭,作威作福,为了一己之私损人利己。
易中海此刻想说些什么,但是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自己只是想寻一个合格的养老人而已,难道自己错了吗?
聂建国再次伸手从包里掏出烈属牌,放在易中海面前。
“看清楚了,烈属不是空口白牙得来的,是对国家的忠诚和奉献,用生命换来的。如果可以选择,我也不想成为烈属。”
“你说老太太是烈属,我看了屋子半天,烈属牌在哪?就凭你们嘴巴一张一合?你们知道冒充烈属是什么罪名吗?是要吃莲子羹的知道吗?”
‘啪叽’
刚站稳没多久的易中海再次摔倒在地上,他也没想到后果这么严重啊。
一旁围观的人群里,易中海老伴一大妈‘噗通’一声,跪在了聂建国的面前。
“聂建国同志,我们不知道啊,老易说都是聋老太太告诉他,自己是烈属的,我们小老百姓哪知道这些啊。求求您,大人大量,饶了老易一次吧。”
聂建国侧身避开一大妈的下跪,长叹一口气,现在的人对于法律的认知真是少的可怜啊。
就在这时,正房门内冲出一个身影,伸手向着聂建国手上的烈属牌夺去。
早就观察到正房门后藏着一个人的时候,聂建国就做好了准备。
只见一小脚老太太跌跌撞撞冲过来,一边跑一边还叫嚷着。
“这是我的,小兔崽子,快给老太太还回来”
‘啪’
聋老太太前冲的身形停住了,一把冰冷的54式,冰冷的顶在了聋老太的脑袋上。
“嘶~~”
随着倒吸凉气的声音此起彼伏之下,大院的温度再次上升一截。
不得不说,这聋老太太是真的勇啊,现场这么多人的情况下,都敢明抢了。
不过这也难怪,这老太太近几年在院子里作威作福惯了。
谁家要是有个好吃的,不孝敬她一点,她晚上就去敲人家玻璃。
夏天还好,大冬天的,晚上玻璃碎了,冷风呼呼的往屋子里面刮
再加上平时又有易中海和傻柱护着,大家伙都拿她没办法。
久而久之,就养成了这种,只要我想要,你就必须给我的性格。
但是,聂建国可不会惯着她,敢伸手抢烈属牌,没当场崩了她都算她今天烧了高香。
“哟,王主任,你也在啊!今天院里怎么这么热闹?”
就在气氛一度压抑的情况下,垂花门外响起了娄振华的声音。
围观人群看见娄振华和王主任来了,纷纷靠向两边让出一条通道。
聂建国收了枪,换上勉强对着两人微微一笑开口招呼道。
“娄董事,王主任。真不好意思,这里出了点乱子,让你们见笑了。”
娄振华一摆手笑到
“嗨,聂科长说的哪里话,是我来迟了,话说这里是怎么回事?”
聂建国耸耸肩,指着面前躺的躺,跪的跪的人说道。
“这不是前天您和杨厂长给安排了这个院子吗?我就来看看给安排的房子。结果我过来一看,这院一大爷说房子是您让换给烈属聋老太太了。这不就闹矛盾了”
“胡闹,谁说我把房子换给老太太的?这老太太不是住旁边耳房吗?”
娄振华听完聂建国诉说,眉头一皱,怒声呵斥。
转头又问道:“王主任,这老太太是烈属?我们怎么不知道?”
这年头,烈属家庭逢年过节,街道、工厂都会进行慰问,可以说,谁家是烈属,谁家不是,王主任闭着眼都能报出来。
这聋老太太也就是个无儿无女的五保户,什么时候成为烈属了?
而且王爱华来的早,事情的经过她可是从头到尾,看的清清楚楚。
“各位,听我说两句。今天来呢,本来是想给大家介绍下新来的住户,咱们轧钢厂新上任的保卫科科长聂建国同志。但是没想到啊,大院里居然还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