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谢,这是应该的!”女摊主接过水袋温和地说:“小伙子今年多大了?结婚了没?”
“我今年十六岁,去年结了婚。”刘病已答道。
“结了婚,那有孩子吗?”女摊主问。
“还没生,不过我妻子已经有四个月身孕了!”刘病已答道。
“怀了孕?那家里负担应该很重吧?看你还出来卖酒。”女摊主叹道。
“是啊,我是个孤儿,自幼父母双亡,在长安只有一个伯伯,去年结婚后不久,伯伯也死了,我妻子那边,岳母也是去年过的世,家里现在全靠我们自己了!”刘病已如实回答道。
显然,刚才这位女摊主的一些善意之举,已经打动了刘病已的心,他不愿意对她隐瞒什么。
“那你可真不容易啊!”女摊主叹道。
说完一时无话,刘病已忽然想起自己卖酒的事,如今看天上的太阳,时间应该已经到了申时,再过一两个时辰天就要黑了,到那时如果自己还是滴酒未卖那该怎么办?
刘病已心里踌躇了一番,终于是开口了。“大姐,我想问下,您可知道这卖酒怎么卖?我看您这生意蛮好的,您有没有什么诀窍啊?”
“呃,我这没有什么诀窍,就是老老实实干呗。不过,这卖酒怎么卖……”女摊主听了满眼疑惑地看向刘病已。
“啊,大姐,不瞒您说,我啊今天是第一天来卖酒,没有经验,所以你看到现在这个点了,我这桶里的酒还是滴酒未卖。要是回去的时候仍是滴酒未卖,那我不知道我的妻子会对我失望成什么样子!”刘病已坦诚地说出了心中的烦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