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遂在一旁见刘贺如此说话,十分不满,上前劝诫道:“大王,您还没有登基,还不是大汉天子呢,言行上还是要注意点,您还不能自称为朕呢!”
刘贺一听,一脸不以为然。不过他今天天降大喜,也没生气,只是淡淡地说道:“知道啦,知道啦,本王不过是过过嘴瘾罢了,先生不必生气。本王明日一早就要起程去长安,路上要带什么物品,还要劳烦先生帮我整理准备一下!”
“大王真的要这么急着去长安?”龚遂问道。
“那是,大汉天子这个位置可是有多少人眼馋呢!别人不说,就我四叔广陵王刘胥,就一直想当皇帝,听说他还在广陵国召集巫师诅咒我那小叔子皇帝死呢!如今朝廷八百里加急让我即位,我若不去,要是让我四叔知道了,他抢先去了,那煮熟的鸭子不就飞了吗?”刘贺努着嘴说道。
别看刘贺平日里不学无术,这一番话却是极有道理,这皇位不像别的东西那是先到先得。虽然传位的诏书已送到刘贺手上,可一旦让广陵王得知消息捷足先登先到了长安,这皇位说不定就是广陵王的。
龚遂听了刘贺的话,也无言反驳,只好答话道:“大王圣虑,既是如此,那臣便去准备出行的行礼去了!”说完一拱手便去了。
龚遂一走,再无人来吵刘贺了,他捧着即位诏书,又看了一遍,又是笑着连声说:“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