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姓氏;所以知道她叫卯之花的人,少之又少,可以忽略不计的地步。
再加上,她更喜欢自取的‘八千流’之名。
这也是她对自己剑道的自信;乃至自傲,甚至是自负的程度。
卯之花看向这位‘拔刀斋’
按照卯之花的印象,本以为对方应该是和自己一样的剑痴。
闹出这么大声势,除了吸引自己来比试一番,卯之花真想不到其他理由。
这可是尸魂界,充斥着杀戮的地方。
不是剑痴,还敢散播这种谣言,真是嫌命长了。
所以,卯之花其实很期待,与这位拔刀斋战斗一番。
但奈何,面前的男子,在卯之花破门而入的瞬间,就已经瘫坐在地上,已经吓到不敢说话。
估计就连刚刚的自报家门,也没听进去半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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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瞬间,卯之花的内心出现一抹怒意。
“我竟然会为这种人,特意来一趟。沽名钓誉之辈,和那些贵族们一样,让人恶心,只会口舌之快。可恶!可恶!可恶!山本元柳斎重国,到底在想些什么?!我们不就是为了战斗而生的吗。”
卯之花近段时间的压抑与暴躁,在这一刻被引燃,眼神的凶光越发赤红。
卯之花缓缓拔出斩魄刀,杀意凝成实质,让人呼吸困难。
此时的男子瘫坐在地上,才反应过来,用尽全身力气说出第一句话:“不是我,拔刀斋不是我。”
应是恢复些许理智,卯之花静静看着他:“他去哪了?”
男子开始回忆白枝的去向。
男子敢确定,这是他活着以来,压榨大脑最严重的一次。
今天要是说不出个子丑寅卯,面前这个女人,就会杀掉自己。
“七十九区。他去了七十九区。”
卯之花没有说话,一刀砍落男子的手臂:“继续说。”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手!我的手!”男子捂住断臂处不断哀嚎。
“吵死了。”听到刺耳的惨叫,卯之花脸上露出不耐烦的神色,再次砍掉男子一腿:“继续说。”
这一刻,男子死死咬住牙齿,不让自己发出惨叫:“我就知道这么多了。”
卯之花叹息一声,她知道这是知识和眼界的问题,于是提示男子:“拔刀斋的相貌,身型,前往东南西北,哪个区域?”
“东,前往的东七十九区,是黑发的少年,脑后扎着短马尾,身高大约在你胸口位置,腰间有类似和伞的东西。”
“是吗,我知道了。”说完,卯之花缓缓举起刀刃。
男子露出震惊的神色,他知道自己必死无疑;但是那又能怎么样,这就是他们流魂的命运。
流魂只不过是尸魂界的工具罢了;生在尸魂界,身为流魂,就是最大的悲哀。
(“这些死神,从一开始就高高在上;从来没有看得起我们流魂。
不甘心!真不甘心啊。
哪怕让高高在上的死神们,产生一丝的慌乱神色也好啊。
但自己现在这副样子,说什么都显得苍白无力啊
等等,这女人,好像要去找拔刀斋?。”)
一瞬间男子回想起,白枝疯癫的样子;
男子喉头滚动,咽下唾沫,断断续续的开口道:“拔拔刀斋。”
“嗯?”见到男子还有话说,卯之花停下挥刀的动作。
她打算听男子还有什么要说的。
“拔刀斋会击败你!没错!拔刀斋会击败的你!”
男子不断的重复这句话,像是给自己洗脑般;
毕竟连他自己也不相信,流魂怎么可能打败死神呢。
但此时的男子,为了能看到死神的丑态;
除嘴炮已经别无他法,男子只能催眠自己;‘拔刀斋是最强的。’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到时候你会和我一样,被拔刀斋击败!成为败者任人鱼肉。”
男子说完觉得还不够,开始尴尬的惨笑几声,最后可能是连自己都信了,开始大声讥笑:“你会成为失败者的!高高在上的死神!你将会被拔刀斋踩在脚下!哈!哈哈哈哈哈!”
卯之花听完后,面无表情。
在她一生中,还没有失败过。
就连前段时间,友哈巴赫率领灭却师进攻,她都没有惊慌过,反而非常享受那场屠杀。
“败家犬的哀嚎。”一刀将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