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巧不巧,当晚宇文昕就带蝎子来到此地,当晚就提审了屈突尚,宇文昕当场就要杀了此人,还是马三好言相劝,最终才让其苟活到明日。
宇文昕眼睛红肿,大概是伤心哭过一场,马三根据判断,也大概猜出来了一些,宽慰了她一会儿,突然宇文昕抱着马三,情不自禁的…
良久,红着脸的宇文昕道:“十四弟死了,被宇文护这个老贼害死了,”马三又安慰一番。
宇文昕又缓缓道:“奴家以前不告知你,是怕扰你心境,也怕你知我身份不在…不过现在想瞒你怕也是瞒不住了。”
马三点头道:“昕儿,你放心,不管你是什么身份,在下都会在你身边,一直陪着你。”
宇文昕欣慰的笑笑又道:奴家是当今皇上的胞妹,从小跟着师傅在外习武,前些年回到皇宫,才了解皇家的尴尬处境,作为皇家一员,当然责无旁贷,可是奴家乃女子,只懂些武艺,皇上正好想暗中组建自己的眼线,于是交卫王兄创办,奴家就亲自领了刺杀堂。
“昕儿,冥冥之中似有注定,否则怎可认识你,”马三道。宇文昕白了他一眼,想起刚抓到他的时候的那一幕,仿如昨日。
后来,刺杀堂就主要针对宇文护一脉,这些年斗来斗去,平分秋色,宇文护这个老狐狸也不好对付,培养死士,这些年死在他们手中的皇家子弟是两手之数。
如今王弟也是死于他们之手,怕王弟平叛成功手握重权,所以才对其下此毒手。卫王兄料有先机,派我等来相助,不曾想还是惨遭毒手。
如今王弟的死,怕只是开始,我等也不可能偃旗息鼓,接下来的争斗会越发的凶险。奴家要回京都一趟,是死是活就看天意。
你就留在蜀中,此地远离朝堂,宇文护一脉在蜀地几乎没有渗透,唯一一人就是屈突尚这个狗贼,在未分出胜负之前,你哪里都不要去。
也不希望你回南陈,这一路的凶险,单凭木叔,还远远不够,奴家害怕上一次的悲剧重演。
“昕儿,放心,在下哪里都不去,就在蜀郡等你,不过此事风险,你要小心,还有不必担心,宇文护必死无疑”马三安慰道。
此事以后,若是成功,奴家以后就陪在你身边,那也不去,说完又抱着马三,久久不愿松手,突然马三体内邪气上涌,失了理智,女子也眼神迷离,面露桃花,最终两人倒在了一起…
翌日,马三浑身酥软,转头向旁边看去,那里还有人影,马三立即掀开被子,正准备穿衣寻人,却见一抹鲜红点缀在被褥上。回想昨夜的疯狂,马三现在都有点腿软,这个妖精…
“义弟,今日将斩首屈突尚,不多待一日?”于钟文黯然道。“大哥,小弟已打扰多日,何况蜀中事务繁多,早走便于赶路,”马三道。杀头有什么好看的,怕晚上做噩梦。
“既然如此,等大哥闲了,定来蜀郡,到时我俩再不醉不归,哈哈…”于仲文爽朗笑道。
“好,一言为定,小弟在蜀郡恭候大哥到来,”说完上马扬鞭而去。
两个时辰以后,马三等人下马歇息,木尘对他道:“少爷,昨日少夫人嘱咐小的确保您的安全,此去凶多吉少,少夫人说能遇见你是她这辈子最大的幸运,倘若她有不测,请少爷不必挂怀。”
马三有些感动,别看这妮子脾气不好,但是敢爱敢恨,对自己是真的好。可是在这危机时刻,却不能帮助半点,马三有些愧疚。
木尘似乎看出马三的心事,欲言又止,马三见他表情道:“木叔,有话不妨直说?”木尘轻声道:“整个周朝形势老爷看得明白,其实老爷可能帮得上忙的。”
便宜老爹?马三有些诧异。木尘见马三不解,于是又道:“周朝宇文护一脉在京都长安与皇室相斗,势均力敌。但若是要有致胜把握,只可能派出边境府兵回京都援手,相同皇室也只能如此,可是这些年边境时常争斗,这就是不敢抽出兵力的原因。”
木尘又顿了顿道:“如今可能不同了,皇子的死,只怕加速了争斗的进程,可能都会兵行险招,从边境抽出兵力一决雌雄。”
马三还是不解道:“这与我父何相干,又如何能相助?”
“少爷忘了,我等乃军中世家,老爷虽然懈了军中之职,但是整个陈朝大部分军中将领都是老爷提携的,还有掌控朝廷大部分军权的吴大将军,是老爷的义弟。”木尘又道。
“你的意思?”难怪陈皇要在暗中费尽心思弄死自己。便宜爹的影响太大了,怕为我铺路,马三有些吃惊道。
“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