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马三一番解释,木尘等人做证以后,马三终于是免了皮肉之苦?时夜,两人小别胜新婚,自是免不了一晚鱼水之情。
几日弹指而过,两人如胶似漆。下面来报,有几人找来,自称清风寨之人,马三立即迎了出去。
二当家,几人高兴的对马三道。同时一女子也缓缓而来,这不正是宇文彤吗?怎么也来了?马三疑惑。
来人解释一番,是小五派人来分舵,同时宇文护死了,怕宇文姑娘伤心,也一同带出来散散心。
原来如此,也好,安顿好于文彤以后。宇文昕又是一阵醋意大发,扬言要去杀了于文彤,现在宇文家正是人见人打的时候,还敢来这。
马三一阵头大,好不容易才安抚好这母老虎,想起两女同处,自己怕是又有苦日子过了。小五这个狗东西,就会给老子惹麻烦,这可如何是好?
翌日,马三本想带两女出游,奈何宇文昕还在生气,只好自己带着于文彤等几人出行。宇文彤一改往日形象,反而对马三热情似火,马三有些招架不住。
“公子,你会不会觉得奴家不要脸皮了些?”宇文彤终究还是问了出来。马三吃惊,看了她一眼道:“宇文姑娘为何有此一问?”
“奴家缠着公子,怕你不喜?”女子脸红道。马三笑嘻嘻道:“宇文姑娘多虑了,在下欢喜都来不及。”还有这好事,送上门的不要白不要,马三暗自淫笑。
“与公子有一年未见,想明白了,奴家不怕他人言语,只在乎公子感受?公子不怕奴家连累您吗?”宇文彤又问道。
“冤有头债有主,怎么也不会牵扯到姑娘身上,更何况你只是宇文护的养女,在下相信皇上定不会追究于你,又何有连累在下一说?”马三立马道。
宇文彤内心欢喜,有些羞涩的道:“不知奴家的玉佩,公子可曾戴着?”马三立马拿出来,在女子面前晃了晃。女子接过,仔细的看了看,又递给了他。
这玉佩是奴家祖传之物,也是我父留下唯一的念想,曾言“这是奴家的嫁妆”。宇文彤脸已红透,犹如随时可能掉落的红苹果。
马三洋洋自得,咱魅力就是这么大,内心对于文彤是有想法的,毕竟同生死过,只是怕家里的母老虎,如今人家女子都已表明心境,那就遵从本心吧。
“彤儿,只是委屈你了?”马三有些愧疚道。宇文彤内心大喜,刚才就是怕马三拒绝,那时自己又该如何自处,如今总算安心下来,只剩无边的羞涩。
宇文彤低着头,又摇了摇头。马三一把将她搂入怀中,轻轻道:“彤儿,最近你受委屈了,以后有我。”
不多时宇文彤在怀中抽泣了起来,最近一系列的事压在心中,今天终是发泄了出来,马三拍着她的后背安抚,这样也好,哭过就好了。
远处木尘等人转过头去,木尘内心则是为少爷竖起了大拇指,这少夫人怕是又多了一个,只是一想到以后,木尘就为马三捏了把汗。
就是现在,行动。突然破空之声响起,几名黑衣人从路边窜出,剑尖直指马三后背,正好宇文彤把头从马三怀中抽出,就见几道黑衣人提剑刺来。
于文彤大惊失色,大叫一声,想都没想就用力和马三调了个位置,几把长剑就刺穿了女子的身体。
马三还未回过神,就见几把剑已经透过女子的身体,女子瞬间痛苦,嘴角流出鲜血。听见动静,木尘等人肝胆欲裂,冲了过来。
蒙面人见一击失败,几人同时又抽出长剑,又向马三刺来,马三全然不知,只是慢慢的扶住浑身是血的宇文彤。
一声,两声…马三听见剑刺穿过皮肉的声音,然而手里却始终不曾放下宇文彤。宇文彤想说些什么,突然眼皮一沉,浑身瘫软,马三感到什么,突然一张口,一口鲜血喷出,两人双双倒了下去。
木尘眼都红了,只是片刻就斩杀了几个黑衣人,同时探查马三,发现还有微弱气息,于是掏出随身携带的药,先止了血,然后带着马三跑回城里急救。
宇文昕大惊失色,也立即赶到治所,只见医师正在给马三处理伤口,木尘失魂落魄的候在旁边。
“少夫人,少爷定无大碍,几处伤口未伤及要害,只是失血过多”一侍卫对宇文昕道。女子暂时松了口气,站在一旁默默的候着。
不一会儿,医师处理完了,擦了擦额头上的汗道:“太守大人不碍事,只是失血过多,不用担心。”
宇文昕缓慢走到旁边喃喃自语道:“奴家就知道,你会没事,你就是个祸害,祸害遗千年,死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