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蕊儿,“夕句”不是这样的,它叶为对生的卵形或椭圆状披针形,轮伞花序集成穗状,花冠为紫色,小坚果为棕色生长于山沟水边湿地或两旁湿草丛等湿润环境中。沿这水溪定有获,”老者道。
见一个过耳顺之年的白衣老人,脸上布满岁月的痕迹,他的白发如银丝,随风轻舞。双眼深邃而明亮,嘴角挂着淡淡的笑容,眼神慈祥的盯着前面正在搜寻着什么的少女。
“知道了,爷爷,”随着银铃般的声音响起,只见一着青衣,二八年华的女子缓缓站起身转头回道。
女子皮肤白皙如雪,双眼闪亮如星,美丽的脸庞如精心雕琢,毫无瑕疵,殷桃红的小嘴让人垂涎欲滴,一丝微风拂过,带起如丝的秀发,宛若画卷中走出的仙子。
突然,听见扑通一声的声音,两人有些惊讶又有些担心,莫不是山石掉落下来。青衣女子对老者道:“爷爷,蕊儿去瞧上一瞧,可得小心,怕是山石掉落。”
转瞬间,女子惊慌大叫道:“爷爷,是个人摔下来了,”说完女子有些手足无措,呆呆的站在水溪边。
老者三步并作两步急步而来,见一白衣男子正在水中沉浮,并不像是摔下来的,按理应该有反应,本着医者仁心,嘱咐女子找来长树枝,一探究竟。
见白衣男子胸前的白衣已然红褐色,加上脸色苍白无血色,老者眉头皱了皱,看来是受伤,怕是早已死了多时。
好不容易才把男子弄上岸,老者就迫不及待的撑出右手探向男子的手腕经脉,似有微弱脉动,老者又探向男子脖颈处,还活着,好像还有点发热,老人立马叫来躲在身后的女子帮忙。
老者从药篓掏出一株草药,对女子道:“赶快用石头捣碎,”女子接过就急忙动了起来,老者也没闲着,掏出随身带的小刀,划开男子伤口处的衣服,露出整个伤口。
老者脸色有些难看,这是伤口已经脓包,于是老者又从怀里掏出火折子,不一会儿一小团的火苗冒了出来,老者于是把小刀在火苗上来回烧上。
老者用小刀轻轻的挑开伤口的一角,白的,红的,顺着小缝流了出来。见不再流出,老者又压了压,然后怀中掏出一白色麻帕,擦净。
不一会儿,女子端着石板慢慢过来,石板上正是已经捣碎的药草。老者又用小刀完全划开伤口,还好,老者又用小刀一点一点的抹上,然后才松了一口气。
女子这才仔细打量男子,眉清目秀,幼稚未脱,脸色苍白中透出不自然的红,眉头时常皱起。”爷爷,现在怎么办呢?”女子问道。
老者道:“先把衣衫给他退掉,正好这里溪水清凉,给他降降温,老夫下去叫车夫上来,等会我等可弄不动他。”
女子脸色微红,有些不自然。老者看出她的异样道:”医者当无男女,你随爷爷这些年,难不成还不知晓?”
女子更是有些尴尬,这些年男子是接触不少,但脱男子衣服还是第一次,总有些别扭,但也没反驳,静下心来,点了点头。
齐国京都邺城,“主上,这就是齐国京都,倒是别一番景象,就是风沙大了些。”属下道。“行了,正事要紧,又不是周游来了,”锦衣男子不悦道。
“主上,这如何进入皇宫?只怕不易,而且太妃居后宫,可如何是好?”属下不知所措道。“尔等就在外候着,吾只有计较,你随吾进去”锦衣男子指着一人道。
只见锦衣男子掏出一上书“齐”的令牌,这是当年皇爷爷留给他的,据说是齐国先帝娶姑奶之时所留,以便故人探望,没曾想今日倒是派上了用场。
不多时就到皇宫入口,当守卫见到令牌时有些震惊,此令早已废除,令牌是先帝在位时所铸造,后有先帝年号及编号。
锦衣男子脸色难看,原来是块废铁,这该如何是好?守卫也不敢直接驱出,毕竟此令也算先帝之物,能有此令之人,也是万万不敢得罪的,于是层层上报了上去。
巧合的是胡太后正带着一干后宫佳丽踏游,正巧见到令牌,似先帝在世时所用,就叫住侍卫打听,才知有人想进皇宫,找萧太妃。
胡太后大致明白缘由,必是萧家后人投靠而来,萧太妃在先帝在世时就已投诚,即是自己人,当行方便。
于是对侍卫道:“把人带到太妃处吧?即是萧妹妹后人,当以礼相待,切不可怠慢。”诺,侍卫退了出去。
正当锦衣男子不抱希望之时,侍卫出现了,且恭敬了许多,带他到太妃寝宫后退走了。锦衣男子有些紧张,毕竟长时未见,当年自己还是孩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