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地人傅縡曾以太子庶子的身份侍奉陈叔宝于东宫,等后主即位,傅縡晋升为秘书监、右卫将军兼中书通事舍人,由于他恃才傲物,因此百官群臣大都不喜欢他。
如今听说梁军攻取荆州,陈军节节败退,然而整个朝堂却不当回事,于是劝诫陈叔宝。
陈叔宝不喜,再加上本就对他有意见,所以就没理他,然而傅縡却一而再再而三的进言,陈叔宝大怒,想把这狗东西关进大牢,落得清净。然而却找不到借口,也是无可奈何。
施文庆与沈客卿等人自是看出陈叔宝心思,为了取悦陛下,于是两人一同诬陷说傅縡曾收受了高丽国使者贿赂,陈叔宝顺势将他收捕下狱。
傅縡在狱中上书,做帝王的,应该恭奉上天,爱民如子,减省嗜欲侈糜,疏远谄媚奸佞,天未明就穿衣起床,天已晚还没吃饭。如此才能恩泽布施于天下海内,福庆流传于子孙后代。
但是,陛下近来沉湎于酒色,挥霍无度,不虔诚地敬奉郊庙大神,专心媚事淫昏之鬼,听信小人宦官擅政,厌恶忠直之士如同仇敌,轻视生民之命如同草芥。
后宫妃、嫔宫女服用绮锦缎,御用厩马喂食菽粟稻麦,而天下百姓却流离失所,僵尸遍野。朝野上下货贿公行,国家库藏日益耗费。
如今连小小的梁国都可欺我朝无人,接连丢失城池,朝堂却毫不在意。如此天怒人怨,众叛亲离,恐怕东南的王者之气从此而尽失。
傅縡的奏折呈上了上来,陈叔宝看后大怒,过了一会儿,陈叔宝怒意稍有平息,就派遣人对对傅縡传话道:“朕打算赦免你,你能改正以前的过错吗?”
傅縡回答道:“我的心性就如同我的相貌,如果相貌能够改变,那么我的心性才能改变。”陈叔宝更加愤怒,于是命令宦官李善庆彻底追究他的罪行,并将他赐死在狱中。
陈叔宝后来想了想,又有些后悔,但是事已至此,也就只好听他进言。于是派兵支援荆州。
随着援军的到来,两军大战了一场,梁军败退,陈军一鼓作气,把梁军赶出了荆州。梁主见大势已去,也无可奈何?
梁军攻打陈朝的消息传入隋朝长安杨坚的耳中,心里大怒。梁主刚上位就想摆脱大隋不成,如此行事,到时陈军反攻,我救还是不救。
不救的话,若是陈军占领江陵一带,岂不是扼守了南北难道,我大隋这里就没有了优势,他日攻取陈朝,怕是艰难许多。
救的话,岂不是直接开战,我等前期的迷惑工作岂不是白做了,隋帝那个气。
晋王妃萧氏听到这消息以后,无奈的叹了口气,以前隋帝本就有吞并梁朝之心,一是自己主动周旋,二则是父皇在世时从不做无用之之功。如今这般境地,就顺其自然吧。
于是隋帝征召萧琮叔父萧岑入朝,封为大将军,掌管梁军大权,同时又为封怀义郡公,并将萧岑扣留在长安。隋帝不放心,然后又设置江陵总管以便监视梁朝。
隋帝怕陈军攻梁,打乱自己他日平陈计划,于是派出使臣,从中斡旋,同时告诫使臣,态度一定要谦卑,以以惑陈朝。
隋帝最近也是忙得焦头烂额,改州郡,宣发度,同时建长城以防北方胡人。同时又搅乱突厥,使其内乱。
效果倒是不错,百姓安居乐业,国力逐渐强盛。特别是突厥分裂以后,两者不停的争斗,进一步削弱了突厥的势力。
突厥沙钵略可汗可是不好受,一来经常受到
达头可汗袭击,自己势力逐渐削弱,二来又畏惧契丹趁此机会逐渐强大。
于是派遣使者到隋朝告急,请求允许他率所属部落迁徙到大漠南面,在白道川一带暂住。隋帝找来众臣商议,不能让其一方坐大的原则,答应了他的请求。
命令晋王杨广发兵接应,并供给他衣服食品,赏赐他车驾服饰及乐器。沙钵略可汗借助隋兵到来的声势,率军向西攻打阿波可汗,打败了他。
可是阿拔国趁阿沙钵略可汗后方兵力空虚之机发兵偷袭,掳走了他的妻儿家小;隋朝军队为沙钵略打败了阿拔军队,并把所缴获的人畜物品全部给予了沙钵略可汗。
沙钵略可汗十分高兴,于是与隋朝订立盟约,以砂碛作为两国的分界,因崐此上表道:“天无二日,地无二主,大隋皇帝是真正的皇帝,我岂敢再凭恃险隘,阻兵抗命,窃取名号,妄称天子!
今日因羡慕淳朴风俗,归心有道之君,情愿屈膝跪拜,永远做大隋的藩附属国。”于是派遣他的儿子库合真入朝为质。
库合真来到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