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事件的调查,谢英浮出了水面,于是谢家二房受到牵连,被抓入狱。司马申见没达到预期目标,于是暗中联络调查的主官,想以谢英为突破口,进一步往下挖,然而谢英却畏罪自杀了。
司马申决不相信谢英自杀,然而事实摆在眼前,又不得不信。于是又想到了毒计,这谢家不正是马天云的外戚么?
马天云又深得陛下信任,于是把事件又扩大到整个谢家。于是暗中做了手脚,有谢家一房的参与影子。
早在谢英投入孔范门下之时,谢哲就与谢英闹掰,分了家。孔范也是知晓谢哲是马天云的丈人,所以一直保持距离。
没想到如今被司马申一搅和,整个谢家都被牵连了下来,于是想办法全力营救。然而司马申等人的攻势太猛,在朝中权力过大,如今又更受陛下器重,所以朝中呈现一面倒的形势。
孔范没有办法,于是给马三去了一封信,让其迅速回陈营救。然而司马申根本不给人反应的时间,以民怨过大,需要迅速给百姓一个交代为由,给了主官压力。
主事官也觉得证据确凿,正好也可以卖司马申一个面子,于是匆匆定了罪。孔范想进宫见陛下,解释谢家与马家的关系,然而陈叔宝正对他有意见,就是不见。
孔范没有办法,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谢家被定罪。主事官为讨好司马申,定罪以后急匆匆的行了刑,谢家上下全部被处死,就连该子都没放过。
孔范无力的坐在椅子上,有些愧对马三,于是又去了一封信,言谢家已被满门抄斩。心中对司马申恨之入骨,虽然这次自己逃脱,那么下次呢?以如今自己的处境,真不敢想象。
“大人,我等如此打压孔范?万一惹得孔嫔妃不喜,岂不是得不偿失?”司马申的亲信道。
“孔嫔妃?若是半年前还忌惮她几分,如今早已失去了恩宠,况且宫中我等又不是没有靠山,你以为本大人为何敢动孔范,正是宫里那位的授意,如今连张贵妃都处于深宫之中,区区一孔嫔妃?”司马申意气风发道。
“可是谢家大房牵扯到马家,马天云又深得陛下器重,若是他回朝,大人该如何处理?”亲信又道。
“哼,再受陛下恩宠又如何?始终一个区区右鸿胪卿散职,这朝中谁给他面子,以前与之交好,是形势所迫罢了,如今大权在握,还怕他不成?更何况这事与孔范有关,不一定会查到我等的头上,这就是为什么要杀尽谢家的原因,让其两相斗,坐收渔翁之利。”司马申不屑道。
亲信还想说些什么,但见大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也就打消了在劝念头。想想也是,如今朝堂几乎是大人说了算,陛下早已不问政事,如今孔范一倒,再也没有了威胁。
经过半月的赶路,马三回到了马府,刚进马府,孔范就进来了。马三有些诧异。孔范无可奈何道:“贤弟,大哥等你很久了,每日都派人在你府外看着,你一回来自是知晓了。”
马三点头,然后疑惑道:“大哥,那你为何这般打扮?”马三很是疑惑,孔范大白天的,头戴帽子,又罩着面巾,若不是他刚才取下面巾,都不知是他。
孔范苦笑,然后单膝跪下请罪,马三更疑惑了,把他扶了起来,静等他的解惑。
孔范于是把近段时间发生的一系列事件叙述了一遍。马三脸色变了又变,待孔范讲完以后,两人陷入沉思。
马三缓缓开口道:“照这样的话,大哥你为了自保没有错,这谢英也算是咎由自取,只是我丈人一方倒是无辜了。”
孔范歉意道:“贤弟对不起,这事是我不对,原来为博陛下开心,做了很多错事,如今醒悟已是晚了,大哥就一条命,要杀要剐,绝不有怨言。”
马三摆了摆手道:“大哥,这事确实怪不得你?小弟自是相信的,只是在想,这司马申以前处得不错,为何这般露出獠牙?”
孔范道:“贤弟你有所不知,我等几人原来相互牵制罢了,面上也算和睦,如今却不一样了,他几乎把持整个朝堂,自是不必与我等需以委蛇,主要原因还是龚嫔妃正受宠。”
“哦?还与这有关?”马三来了兴趣。孔范于是道:“贤弟有所不知,如今的后宫皇后娘娘一直醉心佛事,张贵妃打入深宫,孔嫔妃也受到冷落,只有龚嫔妃正受宠,此女唯独受恩宠,白般讨好陛下,大哥怀疑,司马申针对我之事也怕有她暗中授意,只因我往宫中送入美艳女子,怕其地位不稳。”
“你是说张贵妃打入了深宫这又是怎么回事?”马三问道。
张贵妃为人和善,深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