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微亮,两人都来了睡意,不知不觉的趴在自己腿上睡着了。不一会儿,两人被拓拔飞叫醒,只见拓拔飞脸色着急,很是不安。
拓拔兄,你…马三惊讶。“天云兄等会在说,现在赶快走?下面府兵又奔山上来了。”拓拔飞焦急道。
马三也是心慌,然后三人急忙从后山走去,现在早已是日上三竿,加上昨夜折腾,到现在米粒未进,马三早已是饥肠辘辘,跑了一会儿就没了力气。
狗日的有完没完,看来是非要置老子于死地,也只有司马申这狗东西了。三人商议一番,觉得下山更危险,不如就往山里走,反而易于隐藏。
府兵也是苦不堪言,昨夜闹腾一夜,今日天没亮又被拉出来寻人,心里自是有些怨气。只有几人脸色难看,上面下了死命令,非得看着马天云受死不可,于是才制定了晚上的突然袭击,然而却没见到人影。
所以今日一早就又带着人杀了个回马枪,只是希望出其不意。到了山上,发现了火堆还未完全熄灭,心里有些激动,果然还在附近活动,于是下令一小部分派人守住出去的要道,其他的人开始搜山。
这一搜寻就是两个时辰,然而一点痕迹都没有,府兵们更是疲惫不堪,山上杂草丛生,这个时节蛇虫又多,本就不满的心理更是厌烦,然后大家就有意无意的磨起了洋工。
“拓拔兄,这山脉通向哪里?”马三大口喘气的问道。
拓拔飞想了想道:“这山脉太大了,也不知具体情况,若是一直走,应该可以通向别处?”
萧倩看了马三一眼道:“你说你折腾个啥劲?自己不会武艺,要不是有人护着,怕是十条命都交代完了,你怎么得罪司马申这狗贼的?”
马三实在走不动了,对着萧倩答非所问道:“萧姑娘,可有干粮,饿得不行了。”
萧倩瞪了他一眼,还是从随身携带的包里取出几块胡饼,分了两块给马三,同时递了一块给拓拔飞,自己留了一块,然后看了一眼远处,就吃了起来。
马三狼吞虎咽了一块,差点噎着。萧倩狠了他一眼道:“你着什么急?又没人抢,真是丢人?”
马三也不在意,伸了伸脖子道:“你们可能不知,我与陛下有些交情,如今陛下被奸人所蛊惑,本想办法解救他,却遭到司马申一党的追杀,就这么个事。”
“陈叔宝本就是个昏君,你何苦解救他,死了更好。”萧倩没好气道。
唉,马三叹了口气道:“作为朋友,他自是没话说的,确实不适合做这一国之君,当初他救过我的命,自是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被人蛊惑。”
“又是为了义气是吧?真不知你们男子为何如此迂腐?”萧倩冷笑道。
这…马三无语反驳。拓拔飞想说些什么却也没有开口。警惕的观察着远处的情况。
府兵的头实在忍不住了,然后来到一人身边道:“大人,我们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这山脉广大,只怕是早已逃进深处了,而且弟兄们颇有怨言。”
那人眉头紧皱,然后冷声道:“司马大人给我们几人可是死命令,定要亲眼杀了那马天云,若是无功而返,你让我等如何交代,要不你陪我等一起在大人面前说说?”
府兵头子哑口无言,这如何敢去?这不是自找苦吃么?只好继续搜寻下去。就这样一直到夕阳西下,大家才疲惫不堪的下了山。
马三几人才松了口气,然后商议又回到山上,与敌人周旋。主要是等芙蓉他们到来,还怕他们来了危险。
然而南宫芙蓉等人却没有得到信息,自那日府里收到信息以后的侍卫,出去找蝎子他们,然而却落了空,然后只好又回到马府。
原来是南宫芙蓉他们为了报复司马申,早就不在京都健康,全部在司马申家人所在其他州县潜伏,伺机而动。
府兵一连搜寻了三日,却始终没有寻到蛛丝马迹,于是打道回府。马三几人也周旋了三日,开始还疲惫不堪,后来习惯了,倒也轻车熟路起来,直到第四日,府兵没有再来,几人才松了口气。
马三又开始担心起南宫芙蓉等人,这里离京都很近,按理说他们应该早就得到消息,可是五六天过去了,一直没有得到回应。
马三想回京都去探情况,两人极力反对。马三很是感激两人,不想让两人也卷入其中,只好妥协,于是商议去他们师门走一遭,一来是躲过这风头,二来则是可以打探消息。
可是想安全通过这道路也成了问题,若是走山脉又不太现实,于是三人只好返回淮河,希望能有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