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小卒做事不敢于人后,吃苦不敢于人少。军伍虽苦,总苦不过焦山为奴,想来还是能经受得住。”楚小木等人虽然听他简单说起过身世,但这也是第一次听他说是被亲生父母卖做了生奴,人人无不恻然,心想天下怎么会有如此狠心的父母,可真是猪狗不如。
周驳眉头紧皱,不吭一声,似乎也有所触动。
楚小木也跪下地来,说道:“小卒犯了军规,绝不敢求饶抵赖。昨夜饮酒过量,全是我一人之错,请中军责罚我一人,饶过他们几个。”
余阿其也慌忙说道:“我也有错,应该跟小木平分罪责。”
周驳指着杨斗、林振等人问道:“他们几人喝酒,可是你威逼强灌的?”
楚小木忙道:“那倒不是,小卒……小卒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来?”
周驳又转为严厉的神色,说道:“那便是了,既然是他们自愿饮酒,与你又有什么干系?有责自负,岂能妄加他人?本中军还不至于糊涂到这个地步!”
楚小木、余阿其等人都吓得不敢作声。
安营官大声说道:“罪士听令,就地伏倒,每人三十军棍,其间不得躲避,不得讨饶,不得大声呼叫,违反一条加罚十棍!”
众人急忙伏倒在地。